此時用箭顯然不太合適了,他將弓弦插入背部,從玉扳指內拉出絲弦,風刮過絲弦發出“錚錚”的鳴響。
“多麼好的一次機會啊,你殺了我們那麼多絞刀人,今日你就得血債血償。”絞刀匪仇恨地盯著衛蒼灝。
他們自然認得他,哪怕是遠距離看過,也絕不會認錯這個仇人。
一個飛鐮刀擲射而來,細碎的發絲被鋒利的前刃劃過切斷,堪堪從衛蒼灝的眼睫掠過,他雙臂所撐起的弦線一推掙開了,反彈回去。
“退後!”衛蒼灝將徐山山推到了身後的衛家軍當中,側臉的線條猶如精美雕刻的藝術品,從眉骨到鼻翼,冷冽立體:“護好你們的主母!”
這一句話的重量深深壓在衛家軍的心頭。
“是!”
衛家軍剩餘的十數人不再參與作戰,他們看著他們的家主如狠颯的風穿梭進絞刀匪當中,如同一把鋒利的劍劈開層層疊撞而來的敵軍。
而他們隻能睜大了眼睛,像被無數根尖銳的針刺入雙眼,選擇聽令守護好徐山山。
毛毛吸氣:山,你拿他當下屬,他卻想當你的夫君!
毛毛:這個男子還挺有擔當的,比之你教出來的那些禍害,他……哎呦哎呦,彆掐了,錯了,毛錯了。
一隻悄然捏緊的手,在聽到毛毛求饒的嘴裡,才緩緩鬆開。
徐山山:從他們身上我倒是明白了一些道理,聰慧、妖孽一般的天才,都是一群權衡利弊後果斷舍棄的人,因為太過於精醒與看透,反倒失去了人最根本的一樣的東西。
毛毛:哦,那是什麼?
徐山山: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