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有驚無險交換成功,溫晏然腦袋還懵懵的,沒緩過來,就聽到司儀說:“請新郎親吻新娘。”
司儀話音一落,溫晏然立即驚得瞪大了雙眼。
親吻?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親吻?
這個想法一過大腦,溫晏然感覺自己的臉更熱了。
溫晏然還處於震驚之中,下一秒,沈庭樹便掀開她的頭紗,慢慢湊近,然後極輕極快地觸碰了一下她的唇。
快得她都有點沒反應過來,但即便如此,那柔軟的觸感,溫熱的呼吸,卻還是瞬間就點燃了她。
此時此刻,她的臉已經不能用熱來形容了,而是發燙,幾乎要將她燙熟的那種。
心跳更是快得令她有些發慌,這心跳的節奏她真感覺下一秒她就要交代在這了。
司儀也注意到溫晏然的臉紅,連忙抓住機會調動氣氛:“新娘的臉隻為新郎紅,俗話說得好啊,這世上真話不多,一位女子的臉紅足以勝過一大段告白。”
看來縱使再厚的粉底也蓋不住她的臉紅。
“恭喜你們合法合規得到國家認可,讓我們一起祝願這對新人情深意長恩愛不疑,良緣永結白頭偕老!”
婚禮終於在司儀的祝詞中告一段落。
接下來就是換上敬酒服開始一桌桌敬酒。
她酒量不好,敬酒的時候大部門都是沈庭樹在喝,她都是做做樣子抿一抿,以至於一小杯滿杯的酒,敬完所有的人,竟然還剩半杯。
溫晏然看著沈庭樹這樣一杯杯地乾,實在有些不放心。
她記得兩人初次相親時,沈庭樹說過他不嗜酒,不嗜酒是不是也同時代表流酒量不太好呢。
這桌剛敬完,準備轉下一桌的時候,溫晏然便連忙湊近小聲問道:“你還好吧,要不你少喝點。”
“沒事。”沈庭樹對她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我雖然很少喝酒,但我酒量還行。”
“還能這樣?”溫晏然發出疑問,像是有些超出她的認知了,大約在她的認知中,酒量都是練出來的,酒量好的一般也都是酒鬼。
“大概是遺傳。”沈庭樹回答。
溫晏然這才放心地點點頭。
四周都是賓客,場麵喧鬨,兩人為了能夠順利對話,此刻湊得很近。
她抬眼看向他,似乎察覺到此刻的他與往日的不同。
也不知是不是酒勁兒上來了,沈庭樹此刻的神情帶著幾分她從未見過的鬆弛感,不似平日裡的冷淡疏離。
一圈酒敬下來,溫晏然累得已經快趴下了。
她轉頭對沈庭樹說道:“我去個洗手間。”
沈庭樹衝她點頭:“去吧。”
溫晏然洗完手出來,卻在衛生間門口碰見了傅青山。
“溫晏然。”
傅青山站在距離女衛生間幾米的牆邊,出聲叫住了她。
溫晏然聞聲停下腳步,看向他,神情中露出幾分意外。
“你怎麼在這?”她問道。
“我準備回南錦了。”傅青山回答,“有幾句話想跟你說,所以特地過來等你。”
靠近傅青山之後,溫晏然聞到了淡淡的酒氣。
溫晏然心想,他應該是喝了一點。
“回南錦?這麼突然嗎?”溫晏然疑惑道。
“其實也不算突然。”傅青山自嘲地笑了笑,說,“早就打算好了,參加完你的婚禮就回南錦。”
溫晏然點點頭,表示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