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必要整天和他在一起。”琴酒從後視鏡裡瞟了赤井一眼:“你像是吃醋似的。”
赤井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吃伏特加的醋也太可怕了。“完全沒有。”
“工作結束就讓他走了。”
赤井放鬆身體靠在椅背上,扯了扯領口。剛才太緊張了,害他出了一身汗。話說要證明自己“熱血沸騰”要怎麼做?表現得太差會被琴酒看出他在撒謊吧?
真純被赤井推進車站後奇怪地看著赤井腳步匆匆走出去,她不知道赤井現在已經加入FBI並且臥底黑衣組織了,還以為赤井在美國,所以看到赤井才會很興奮地追上去。她不知道為什麼赤井要那麼生氣,而且說了陪她去坐車,突然又走了。
轉過身的時候,她看見赤井走向一輛黑色保時捷,那是輛不常見的老爺車。那是秀哥的朋友?緊接著赤井上了車,保時捷開走了,真純沒有看到車裡的人長什麼樣子。
之後沒多久,瑪麗帶著真純移居英國。
話題回來,保時捷停進了地下車庫。赤井在腦中模擬了好幾種熱情如火的方式,然後一下車就摟住了琴酒的脖子,他覺得可以先親琴酒一下,接著兩人回家裡繼續。結果琴酒思考了兩秒,然後把他推回了後座。
赤井:???
赤井:!!!
“等下!”赤井要以一種難受的姿勢蜷曲起來才能在後座上躺下。琴酒擠了進來,還關上了門。赤井慌忙說:“這裡太危險了!”地下車庫的確沒什麼人,但也存在有人路過的可能性,車又不怎麼隔音。
琴酒會在意這種事才怪:“這個時間正常人都在上班。”赤井剛才嫌熱把風衣脫掉了,現在就一件薄薄的套頭衫,剛才那一番推搡中卷了起來,露出一截腰。他真是服了琴酒了,平時小心謹慎的要命,有時候又很瘋。
“是你先來的。”琴酒理直氣壯。車廂裡又擁擠又不舒服,琴酒倒沒有do到底,兩人回到房間繼續。
一段時間之後……
赤井不著片lv地趴在床上,揉了揉刺痛的後脖子:“你以後能彆亂咬嗎?”琴酒是不是屬狗的,每次都在他身上留下牙印。吻痕他也就算了,牙印不僅痛,還好的慢,特彆是脖子上,會被領子蹭到。
琴酒撿起風衣從兜裡掏出香煙,回到床邊坐下,靠著床頭抽煙。赤井爬過去拿走琴酒的煙,叼進嘴裡,找了個舒適的位置躺好。琴酒不介意他的行為,看了眼懷裡的人。亂糟糟的頭發披散在床單和身上,讓赤井有一種慵懶的感覺。
琴酒發現他對赤井的興趣比他想象的要長,他和赤井在一起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