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2 / 2)

伊裡斯迅速地看過了這十個村民的委托,緊接著,他的手指在半空中飛快劃了幾下,

還在懵逼的獵人就收到了自己任務更改的提示音——

【叮!檢測到當前‘原住民’任務內容出現改動,增加一條來自隊友的留言‘你去做這幾個’。】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任務列表,原本十項全亮的任務已經灰下去了好幾個,至於剩下還在亮著的,恐怕就是伊裡斯分配給自己的任務了。

“呼——”天字一號麻瓜看著被分配好的任務,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那些自己看到就覺得頭疼的找東西啊,挖草藥啊之類的任務,伊裡斯居然都貼心地一個人選走了!

而最後留給他的,全都是跑腿、砍柴之類完全不同動腦子的事項!

當初果斷選擇抱大腿的自己實在是太明智了——他此生最大的願望就是當一條安靜的躺狗!

******

看著獵人歡快跑遠的身影,伊裡斯的心中也鬆了口氣。

他還是很欣慰於自己當初挑選隊友的抉擇——除了天字一號麻瓜以外,他可能很難找到另一個沒腦子又好騙再加上乾勁滿滿的人了。

伊·不管轉生前後都是死宅·體能廢物·力量隻有1·裡斯這樣想道。

他翻了翻自己留下的任務欄,朝著離自己最近的那個村民家中走去。

——

珍妮小姐,村子裡少有的年輕人之一。

在遊戲第一天的接風宴上伊裡斯就見過對方,她看起來很是清秀,金色的長發,碧藍色的眼睛,雖然臉上有著一些淺淡的雀斑,但當她笑起來的時候,這雀斑反而讓她的笑容更富有活力。

而現在,這種有生命力的笑容從她的臉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焦躁和自責。

“你就是安東尼村長派來的人嗎?”珍妮小姐看到伊裡斯的時候,就好像看到了一個從天而降的救星。

她一邊用手帕擦拭著眼淚,一邊對少年講述戒指丟失的始末。

“哦,這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你明白嗎?我隻是普通地待在家裡,那戒指也好端端地待在我的手上——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

“我像往常一樣走進浴室,並且將它放進盒子裡保存,可等我出來的時候,盒子裡卻什麼都沒有!我不記得自己究竟有沒有將它放進盒子裡,是被什麼偷走了,又或者是遺落在了某個地方!”

“這是我去世的祖母為我留下的禮物,說真的,我很難想象失去它之後的日子,祖母的靈魂將會對我多麼失望啊!”

她的眼淚很快浸濕了那張手帕。

在傾聽對方講述的時候,伊裡斯也趁機環顧著她居住的房子——

這是一棟普通的二層小樓。在村民的房屋普遍單層、而隻有村長家才是三層的情況下,珍妮小姐的生活水平應該是相對優渥的程度。

儘管房子看起來很新,但屋子裡擺放的許多家具卻看起來有著一定的年頭,上麵能找到許多使用的痕跡。

根據村長的說法,奧特蘭德村是三年前建成的,那麼人究竟是有多念舊,才會將那麼多大件的家具千裡迢迢地帶來新村子呢?

除非······從一開始,對方就住在離這裡不遠的地方?

伊裡斯又在珍妮小姐明顯年輕的麵孔上又看了一眼。

“你一直沒有離開過這間屋子嗎?”少年問道。

他的視線在桌子邊轉了一圈,然後拿起了盒子裡的一條新手帕,向著對方遞了過去。

“哦,十分感謝!”珍妮小姐接過手帕,有些感激地道謝:“當然,我敢保證自己沒有離開過這間房子!事實上,前天我就接到了一份來自城裡的訂單,為了完成這幅畫稿,我已經連續工作了整整兩天了!”

似乎是為了增加自己的說服力,珍妮主動站起身來,帶著伊裡斯參觀了自己的畫室。

畫室正中央架著一副巨大的畫布,上麵塗滿了深綠和淺綠交接的顏料,赫然是畫的他們剛醒來時遇到的那棵巨木。

顯而易見,這是一位年輕的女畫家,她還並不怎麼擅長協調創作和生活之間的界限,伊裡斯很難從門口走到畫布前麵去欣賞這幅畫——他的步伐前堆滿了各種各樣的顏料包裝,以及那些被團成球的廢棄稿紙。

珍妮小姐的活動路線並不複雜,隻有臥室——畫室——浴室這樣的一條直線,可就在這條直線上,卻滿是來自藝術家創作後的遺留物品。

伊裡斯沉默了兩秒,有些為難地皺起了眉頭。

如果他能當場放個火焰咒就好了——他確信自己能努力控製火焰燃燒的範圍,不讓它把整個屋子都化為灰燼。

難道真的要他把整個屋子幫忙收拾乾淨,再從這位村民的口中想辦法套出點線索來,當個樂於助人的清潔工或是逐字分析的偵探嗎!

就在伊裡斯的大腦中飛快閃過各種可能的方案,並且逐一確認它們的可行性時,

某道突然而至的靈光閃現在了他的腦海裡。

等等······難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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