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4 章 #給大秦君臣一些野史被當作正史的震撼(荒謬)體驗!#(2 / 2)

屠睢?兵卒五十萬?

周邈表情痛心:“這一仗打得艱難啊!越人的部落抵抗相當激烈,‘三年不解甲弛弩’。‘使監祿無以轉餉’,後勤糧草幾欲斷絕,又以兵卒鑿渠而通糧道。”

大秦君臣眾:當他們有疑問的時候,不是他們有問題,而是你有問題!

越人竟勇武頑強至此?王翦滅楚,收服吳越、閩越之地的越人時,沒發現啊!

輕鬆就設置會稽郡,立閩中郡③了啊。

周邈表情轉換:“插播一句:這個渠就是靈渠,連通湘水和離水的人工運河。”

大秦君臣(恍然大悟又麵無表情):哦,就是那個靈渠啊。

插播結束,周邈繼續跌宕起伏地講道:“然後又與越人戰鬥,殺西甌國的國君。但越人頑強忠誠、嫉惡如仇,寧願逃亡深山老林與野獸雜居叢,都不肯被秦軍俘虜歸降”

嬴政:這熟悉的措辭風格,一如當初的《過秦論》。

大秦上卿們(棒讀):啊,他們竟不知,山野間的不開教化的越人,竟如此有氣節!

就在大秦君臣情緒堆積,氣得嗤鼻冷笑不已時,周邈再添一把烈火!

“最終,越人在一次夜襲中斬殺秦軍主將屠睢,這一戰秦軍伏屍流血數十萬!

——說是三十萬上下!

秦國不得不增派士兵繼續這次南征。”

嬴政:哈。

#始皇陛下天生不愛笑#

真正嫉惡如仇,‘將相不辱’自殺氣節的馮劫,一巴掌拍在椅子扶手上!

其餘眾臣也是惱怒之色躍然臉上!

但周邈不慌不忙地收尾:“不久,秦國再派將任囂、尉趙佗,率兵三十萬,南下增援。終於征服百越之地,並在當地戍守。”

“大秦在這最艱難慘烈的一仗之中,士卒傷亡慘重,征戰五年,幾欲拖垮大秦啊!④”

周邈搖頭晃腦說完,痛心疾首地唉聲歎氣。

靜。

靜。

章台宮中,滿室死寂,隻聞些許粗喘之聲。

心直口快的王賁定力不佳,最先開口:“大秦打得最艱難的

一仗,不是滅楚之戰嗎?”

首戰李信率二十萬大軍攻楚,楚將項燕大敗秦軍,殺七名都尉,李信帶殘兵逃回。

周邈:於是才有了始皇陛下親自請王翦出山,抱著老將軍的腿哭唧唧(bushi!):將軍雖病,獨忍棄寡人乎?

然後就是‘空秦國甲士’,王翦率六十萬大軍,再攻楚國。

在平輿之戰中,堅壁自守,終至項燕東撤,並適時追擊,大敗楚軍、項燕身亡。

兼並六國之戰以來,大秦打得最艱難的一仗還真算是滅楚之戰。

……

大秦君臣深受震撼!

以至於一時失言。

接著,就是上首的嬴政迅速恢複冷靜。

情緒穩定問道:“屠睢是誰?”

周邈眨巴眨巴,睜大眼說道:“據說屠睢被拜為國尉,是與蒙恬一樣的秦國大將,二人一個北卻匈奴,一個南征百越。”

大秦君臣心中默念:仙使這是在逗趣呢!

方才南征百越的艱難一番說辭,也都是野史謬言!

但嬴政也順著話,往下問:“那你可曾在鹹陽見過國尉屠睢此人?”

彆說屠睢,就是李信,他都沒見過!

李信是因為滅楚之戰的失利,被冷藏了,但屠睢他是真沒聽說過。

雖然他常常出差天下諸郡,也不代表見過每個郡尉,更彆說現在的屠睢、趙佗或許還不是郡尉呢。

周邈搖頭:“沒見過。”

嬴政:“秦何來的國尉?”

周邈:“或許是想說三公中的太尉?當然當然,大秦眼下太尉空置。”

天下兵權都在始皇陛下手中。

被始皇陛下定定地盯著,周邈:“好吧,大秦的太尉、廷尉等上卿都不單稱為‘尉’,單稱為‘尉’者,大約是都尉、郡尉一類中等軍官。”

李斯冷笑一聲:“區區一都尉、郡尉,何德何能可領五十萬大軍!”

即便是當初的王翦,率六十萬大軍出發攻楚前,也多次‘請美田宅園池甚眾’,以這類舉措,表明他的忠誠本無‘大誌向’。

王賁:“阿父率六十萬大軍出征,已經是‘空秦國甲士’,傾儘全國兵力。

何來輕飄飄五十萬大軍,就南征百越?”

“若說是阿父曾率領的那支大軍,征戰五年,五十萬大軍都陷在了百越戰場,又何來大軍滅燕齊二國?”

大秦一統大業從何而來?!

兼並六國的戰功幾乎全出自王家父子,王賁論城府心機或許稍遜,但軍事一道是他吃飯的看家本領,此時竟是最敏銳之人。

“況且仙使開始言語中,用了‘塞’、‘守’、‘處’、‘結’字眼,這五軍難道並非分兵進攻,而是分五路防守?”

“況且言語中的‘番禺之都’,根據仙使輿圖及曾所言,不是在離水的入海口——珠江口?

秦軍不是去南征百越之地嗎?怎麼就又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