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室友都有些不好意思拿錢,她們隻是莫愉心在起訴的時候出了個名字,其他的包括找記者都是莫愉心在乾,之前和莫愉心關係也不好,沒少當麵、背地罵莫愉心渣女的。
最後還是傅之桃給莫愉心打去了電話,可這次確實是莫愉心的功勞最大,要不也揪不出害她們的閆方平,“莫愉心,那個錢還是你拿著吧,我們也沒出什麼力,就一個名字的事兒不用把錢都給我們的。”
莫愉心笑了笑說:“怎麼就沒出力,你們被牽扯進來本來就是無妄之災,最該獲得賠償的就是你們,你們不收下這個賠償我和語冰都根本安心不下來,這個事兒就這樣了,這些時候你們也沒少跟著擔驚受怕的,就當是賠償精神損失費了,好好出去大吃兩頓吧,不用不好意思,本來就是應得的,也不用因為這件事覺得欠我人情,該怎麼樣還怎麼樣就行。”
“那,那行吧。”傅之桃聽莫愉心的意思很篤定,也就不再說什麼,可到底心裡覺得莫愉心好像沒有以前那麼渣了。
倒是閆方平被拘留了幾天,回來了之後還賠償了一萬塊,學籍又已經被學校開除了,宿管剛剛通知他讓他趕緊搬走,可閆方平不想就這麼死心了,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想著對策,他的人生算是完了,不但學籍被開除了,還被公安局拘留過,自己的一萬塊錢生活費也用來作為賠償了,他現在是既沒地方去,又沒臉回家。
閆方平看著室友們拿異樣的目光看著他,他臉上的表情更加陰晴不定,之所以會出現現在的一切都是因為蘇語冰那個不知好壞的賤人,他不能離開這裡,不能讓那個賤人好過。
閆方平拎著箱子無處可去,但他還想留在西寧大學裡,一方麵能隨時監視蘇語冰,一方麵他還想蹭課,至少得學會些什麼。
他提著行李來到了食堂,西寧大學食堂、包括圖書館都會招一些勤工儉學的學生,隻不過想進圖書館兼職還得導員簽字什麼的,閆方平想了想立馬否決了去圖書館的打算,他把自己行李連同著背包分了幾次放進了實驗樓西南門的一樓拐角,那個門常年鎖著,下了一樓之後沒人會注意那裡,他乾脆把行李一類的東西都放了過去,自己則是去了食堂應聘。
負責這一塊兒的人見他是個手腳麻利的男孩子,也就把人留下了,反正能幫著搬搬菜什麼的,工資一個月一千,包三頓飯,閆方平便這麼湊乎了下來。
另一邊,莫愉心這兩天又直播了幾次,連帶著之前剩下的錢,手頭上還有八萬多,正好到了周末她想著先去周昊那邊一趟,打了個車,莫愉心很快就到了地方,周昊給她的地址是一個玉石加工場,玉石切割機這樣的機器在這裡應有儘有,值錢的不值錢的玉石也是堆得到處都是。
周昊看到了莫愉心立馬迎了上了,“莫小姐來了啊,這是之前你說的那些廢料,我都給你裝好了。”
莫愉心看了看眼前的一大包東西笑了笑,這個周昊還挺實在的,這一大包要是擺到玉石市場上賣,幾千塊錢是能賣出來的。
“那就謝謝周哥了,你給我裝了好多呀。”莫愉心笑了笑接著說:“咱們也算是朋友了,彆莫小姐、周先生的叫了,聽著都彆扭,你看著比我年長我就直接叫周哥了,你叫我名字就行。”
周昊看莫愉心這麼爽快,笑了笑說:“行,那我就直接叫你愉心了,你上次不是說你還會雕刻嗎?要不然現在就試試?”
“行啊,不過這大機器我好久不碰了,先彆給我太貴的玉石。”莫愉心笑了笑說,她對自己的技術還是很有信心的,但雕刻這種東西,怕就怕手生了,莫愉心這幾天直播都是拿石頭在刻,到底雕刻材料不一樣,手法上也有著千差萬彆的區彆。
周昊遞給莫愉心一塊兒鐲心玉,算是做完鐲子中間剩下來的一塊兒下腳料,但是雕刻個配件什麼的還是綽綽有餘的。
莫愉心拿到玉石後隨便找了個工作台坐下,先是拿鉛筆在玉石上邊畫出了簡易的山水來,背麵則是畫了花鳥,現在的玉佩一類的飾品一般都隻雕刻一麵,莫愉心既然想讓彆人認可當然是得拿出自己上一世的本領。
她拿著雕刻的刻刀開始在平麵的玉石上雕刻了起來,大概兩個小時左右上麵的山水就被莫愉心雕刻的差不多了,她一會兒用切割機切割幾下,一會兒又換成用手雕刻,等這一塊兒小小的玉佩雕刻好了,一上午的時間已經過去了。
莫愉心手上都是玉石的殘渣,她把玉石衝水,做了最後的拋光,一塊兒兩麵雕刻的玉佩就完成了。
旁邊的一個老師傅看著莫愉心雕出來的東西,不由的豎起了大拇指,“小姑娘,你這年紀輕輕雕出來的東西可比我們幾個老的都要強啊,還能配上玉石的文理,小姑娘你師父是哪個高人啊?”
莫愉心上一世的師傅還真是當時國內玉石雕刻無出其右的人物,不過現在嘛,她隻能搪塞的說:“沒什麼師傅,我自己瞎琢磨的。”
那老師傅顯然不怎麼相信,雕刻沒個五六年的練手根本出不來,更不用說雕刻出有風骨、棱角的東西,不過見莫愉心不說,他也不好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