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語冰也沒想到父親的秘書會給莫愉心打電話,外卡她也是知道的,一般隻會留給公司裡簽約了的雕刻師,蘇語冰從網上搜了下午的頒獎,搜到了不少人大喊“黑幕”的視頻,也差不多明白了父親為什麼會鬆口給莫愉心一張外卡,無非就是為了挽回集團的形象而已。
蘇語冰靠在莫愉心懷裡親了親莫愉心的唇角,“你做什麼選擇我都支持。”
“好,謝謝女朋友這麼體貼,我那麼厲害不用外卡也一樣可以的對不對?”莫愉心輕笑著親了親蘇語冰的唇瓣柔聲道。
“是,你最厲害了。”蘇語冰把自己埋在莫愉心的懷裡,還是因為父親所做的事覺得有些內疚。
下午的時候蘇語冰出去上家教課了,莫愉心則是待在家裡,等著一會兒去接蘇語冰和崽崽回家。
她們這學期的課很少,很多課都可以選擇上網課,隻要最後能修夠學分就好,因此一周隻有兩天的課需要去學校上。
莫愉心正打算躺一會兒,手機再一次響了起來:“你好,哪位?”
“哼,怎麼?給你外卡還得我親自打電話嗎?”蘇承業冷笑一聲說道。
莫愉心雖然沒聽過蘇承業的聲音,不過聽這口氣,這人應該是蘇語冰的父親。
“伯父好,您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莫愉心看在蘇語冰的麵子上把該有的禮貌做足。
“哼,彆和我套近乎,莫愉心,你不過就是個窮酸的農村學生,彆癡心妄想能進我們蘇家。”蘇承業冷聲說道。
莫愉心輕笑一聲,“伯父誤會了,我對蘇家沒什麼興趣,也不想進蘇家,我靠自己的雙手能吃上飯。”
“靠雙手?就憑你那些雕刻嗎?你連去省裡的參賽名額都拿不到,還想靠手吃飯?我女兒怎麼就看上了你這麼個廢物呢?到頭來還不是要我們蘇家施舍你一張外卡嗎?”蘇承業不屑的說。
“嗬,伯父這麼說我就有點兒不懂了,明明第一該是我的,卻被你們做掉了,然後你拿外卡給我,還要讓我對你感恩戴德?我又不是瘋子,您還是早點兒休息吧,彆成天想著這些不切實際的事兒了。”莫愉心語氣平淡,根本沒把蘇承業說的話放在心上。
“莫愉心,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再最後警告你一次,趕緊給我滾到蘇氏來,否則就彆怪我在西寧市封殺你的雕刻品。”蘇承業冷聲說,西寧市的玉石買賣曆來以蘇氏作為行業標杆,蘇承業這麼說,他也確實能做到這一點。
“我叫你伯父是看在語冰的麵子上,但做人實在也該有些度才好,這已經是你第二次觸碰到我的底線了。”莫愉心眸色漸冷,她本來就不是忍氣吞聲的性格,現在之所以會退讓不過就是因為蘇承業是語冰的父親,不過如果還有下一次的話,莫愉心不會再這麼輕拿輕放了。
電話那邊的蘇承業卻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就憑你?我告訴你莫愉心,你的底線根本不配讓我看一眼,隻配被我踩在腳下。”
莫愉心也懶得再和他打嘴炮,“既然話說不到一起,那也不用再談了。”
莫愉心掛斷電話之後覺得自己有些疲憊,或許根本不管她現在是不是人渣,和語冰在一起都是蘇承業不想看到的。
不過下午去接蘇語冰的時候,莫愉心並沒有把自己和蘇承業的談話內容告訴蘇語冰。
接下來的幾天莫愉心沒課的時候就在家裡狂刷網課,她差不多得去臨海市那邊準備玉石大賽的事情了,學校這邊的事情得儘可能的在比賽之前全部都安頓好。
莫愉心去臨海市之後,小月亮則是由趙英芝這邊看著,畢竟蘇語冰晚上一個人根本看不住寶寶。
周昊在臨海市的朋友名叫吳倩然,是個年輕的女alpha,知道莫愉心要過來還專門開車到機場去接莫愉心。
“早就聽周昊說起你了,他還送了我一個雕刻的白玉擺件,我可真是太喜歡了,沒想到你真的這麼年輕。”吳倩然笑著說。
“我還差著遠呢,我在這邊比賽的事兒,真是麻煩你了。”莫愉心笑著說,老丈人背後捅自己刀子,卻是這些外麵的朋友都在幫著自己想辦法。
“這有什麼,都是隨手的事兒,以後咱們也是朋友了,酒店我幫你訂好了,比賽的時間是後天上午的八點,我先送你回酒店休息吧,等比完了再好好帶你在臨海轉轉。”吳倩然笑著說。
“行,既然是朋友了,我也不推辭了,你那兒以後有用的到我的地方,隨時開口就好。”莫愉心輕笑著說,她也很喜歡和這些坦蕩的人交朋友。
到了酒店,莫愉心把自己的手提包放下,準備好好養精蓄銳兩天,這樣比賽的時候才能更加的精力充沛,畢竟雕刻確實是一件很耗費精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