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愉心越過崽崽,牽起了蘇語冰的手安慰道:“都交給我,你不用管這些。”
“好,都交給你。”蘇語冰情緒不高,乾脆從自己那側的床上起身,從莫愉心身後抱住了莫愉心。
莫愉心往裡挪了挪,給蘇語冰騰出了地方來。
“想抱抱你。”蘇語冰把臉側埋在莫愉心後頸的地方輕蹭著撒嬌,父親的事情到底還是讓她有點兒不舒服,為什麼到這個時候還要對著她的alpha趾高氣昂呢?她的alpha明明已經給父親留了些情麵了。
“好,我的蘇總想怎麼抱都行。”莫愉心柔聲哄著。
蘇承業那邊見給蘇語冰打不通電話,火氣沒出撒,乾脆又給蘇浩初打去了電話。
“爸,這麼晚了有事嗎?”蘇浩初也大概知道了父親打電話的原因。
“你還有臉問?現在你該得意了是不是?和莫愉心那個外人一塊兒來對付我,蘇氏集團以後還不都是你的嗎?蘇浩初,你到底清不清楚誰是自己人?”蘇承業大聲的在電話裡吼著,正好把剛剛從莫愉心那兒受的氣都罵到了蘇浩初身上。
“爸,我覺得您現在就像是被洗腦了一樣,為什麼非要和我們過不去呢?就因為我們忤逆你了?明明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隻要我們大家能放下芥蒂開誠布公的談談,愉心不會去為難您,隻能說您現在的腦子不清醒,我們是您的兒女,許氏集團跟您沒有半毛錢關係,您對許澤峰再好有什麼用?他仍舊是以自己家公司為重,就像您說的,咱們才是一家人,想通了這點才有談的必要,否則也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蘇浩初話語冷靜,他想借這次的事情讓父親好好的清醒清醒。
“你們一個兩個都要騎到我頭上了是不是,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們還能做出什麼事情來。”蘇承業咬牙掛斷了電話。
這一晚上蘇承業都沒有回家,召集了集團董事會的成員一起想辦法。
早上八點多的時候,蘇氏集團的所有簽約雕刻師全部都自掏腰包從蘇氏辭職,大家就像是約定好了一樣,毫無預兆,但卻又心意相通,對他們這些人來說付點兒違約金是小事,但是在雕刻圈子裡混不下去了才是大事,現在洛北省誰還不知道蘇氏集團和許氏集團得罪了吳老的人,已經被圈子裡封殺了,他們再待下去以後也彆想再吃這碗飯了。
與此同時,許氏集團也是一樣,所有的合作夥伴一天之內全都變了臉色,雕刻師們自付違約金集體辭職,一時間根本找不到雕刻師出貨,不能在規定的時間內出貨不僅集團的口碑下跌,更重要的是得賠付對方公司逾期的費用,一時間公司裡亂作一團。
許澤峰在辦公室裡忙的焦頭爛額,玉石雕刻是公司最大的資金來源,等於說玉石這塊兒掙不到錢,其他的項目也沒有了充足的流動資金,資金鏈斷裂,公司又處處碰壁,公司離破產也就不遠了。
他也沒想到一夜之間會變成這樣,更沒想到莫愉心一個破雕刻師能搭上京圈的人脈,拜雕刻界的泰鬥吳老為師,許澤峰煩躁的呼叫了係統幾下,發現係統已經是苟延殘喘了,和他隻剩了微弱的感應,許澤峰直接把心裡的不滿罵了出來,“我不是男主嗎?怎麼現在這個世界都偏向了莫愉心,你這個係統有什麼用?你倒是說話啊!”
係統這會兒連一個小時的在線時間都維持不了,在許澤峰的腦海裡隻剩了呲呲的電流聲,劇情偏離的離原著越遠,它就越微弱,如果女主和男主之外的其他人結婚,那世界線完全崩離,它也會徹底消失。
慌亂之中,許澤峰隻好又給蘇承業打去了電話詢問情況,“伯父,你們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還有雕刻師在嗎?能給我們總部勻幾個雕刻師嗎?”
蘇承業本來就焦頭爛額,哪兒還顧得上彆人,“我們自己的雕刻師全都辭職了,去哪兒借給你,遇上你真是晦氣,要不是你來我家裡攪和,我們家裡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伯父,你現在抱怨我,你當初可是恨不得立馬把女兒嫁給我的,現在又是另一幅嘴臉了?怪不得你兒女都離你遠去呢?你這種欺軟怕硬的人值得,我聽說伯母都出國了,你這是打算孤獨終老了吧。”許澤峰惡心完了蘇承業立馬掛斷了電話。
蘇承業被許澤峰的話氣的血壓都高了,癱坐在椅子上,隻恨自己當時眼瞎,他但凡對莫愉心和女兒稍稍態度好點兒,但凡彆故意給莫愉心使絆子,也不至於落得今天這樣的下場,至少那時候還有兒子在身邊幫他。
可現在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幾天時間蘇氏集團就得宣布破產,蘇承業現在就是後悔,家裡並不缺錢,是他太過看重麵子了,非要讓女兒聽他安排,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集團的股票價格一跌再跌,再不製止的話,他恐怕連房子都賣了也不夠抵押的,蘇承業懊悔自己昨天給莫愉心打電話的時候語氣傲慢,或許他那時好好說說,莫愉心會看在女兒的麵子上,不會不管蘇氏集團。
想著,他又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一樣去拿自己手機,打開手機,找到了莫愉心的手機號碼,按下了撥通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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