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喜歡吸彆人手指、咬手指,還喜歡舔……這說明什麼?
嗯,說明是個變態。
這他媽到底是什麼不登大雅之堂的鬼癖好啊!
謝穆然這人討厭彆人吊他胃口,不管有什麼神神秘秘的苗頭被他瞧見了,要是不馬上弄清楚,他是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著。
現在堆積了好幾個疑團,怎麼也得解開一個,他才有心思上班。
想來想去,謝穆然還是穿上外套跟出去了。
鑒於他早就摸清了周逸景上學的路線,這回他很順利地趕上了趟,和周逸景一起乘上52路公交。
周逸景投完硬幣,一回頭,發現曆史再度重演,眉頭又擰起來了。
“還有多餘幣沒有,幫我投。”
“沒有了。”周逸景塞上耳機,“你下車吧。”
“我不下,我今兒心血來潮就想坐公交,而且車已經開了,你想讓我跳窗?”
一個無賴鬼要是想耍賴你真是拿他一點法子沒有,無論是嘴皮子還是行為上,他都能堵得人無語凝噎。
周逸景被堵這麼多次,看樣子也是快免疫了,很爽快幫他掏了兩枚投進去。
謝穆然勾起唇,“剛剛誰說沒有的,這不是有麼?”
“才翻到。”
“我看你是懶得翻吧,你就不想讓我跟著你。”
周逸景心說你挺有自知之明,可惜自知之明在你謝穆然這就是個屁。
車上沒空座位,兩人隻得找了塊地站著。
“扶把手。”周逸景說。
謝穆然一愣,想起上次的公交車襲腰事件,隻好不情不願地抓住把手,“用你提醒。”
在他看來這姿勢挺傻逼的,高中生做還有點學生氣少年氣,他穿一身西裝舉著一隻手,怎麼看怎麼違和。
“耳機摘下來,我問你點事兒。”
謝穆然這種“跟蹤”加“盤問”的方式很不講理,但架不住有威懾力,總讓人有種他要問的事很重要的錯覺。
周逸景猶豫了一會兒,摘下耳機。
“你那什麼,為什麼隨身帶刀?”
“嗯?”
“昨天要不是你身上帶了刀,你哪有機會掙脫?我又沒瞎。”提到這茬謝穆然就窩火,“說實話,那刀,你是不是一直隨身攜帶?”
周逸景眼眸沉了沉,像是默認了。
“什麼時候開始的?”說著謝穆然就開始搜他衣兜褲兜,“不會現在還帶著吧?”
周逸景掃了眼四周,即刻鉗住他的手,“…彆亂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