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再不有點表示,還真成隻顧自己逍遙的壞人了。
“就我們倆,你想玩點什麼,你說吧,今天你是大爺。”謝穆然墨鏡一摘,一副悉聽尊便的模樣。
“看你。”
好嘛,皮球又踢回來了。
看周逸景這樣,也不可能玩過什麼水上運動,人也陰沉沉的,不像追求刺激那一掛的。
這就麻煩了。
畢竟他自己玩的都是玩心跳的,但周逸景不一樣,彆在高考前把人嚇出病來,他可就真的死罪難逃了。
“弟弟,遊泳會不會?”
這片海域乾淨清澈,在淺海位遊個來回也挺舒適的。
周逸景:“會一點。”
“你真會啊,用不用哥給你套個遊泳圈?”
現在國內大學大都沒設遊泳課,要說專門學吧,周逸景又不像請得起私教的。
“確定。”
“你怎麼學的,我怎麼那麼不信呢。”
“以前被人扔進河裡,之後去學校借遊泳池學的。”
周逸景說這話時沒有任何情緒,和說他媽死了是一個語調,就好像是日常生活中最常見的組分,沒什麼好傷心難過的。
謝穆然一聽這話,又是心疼得不行。
他至今還是想象不到,這孩子前十九年過的到底是怎樣操蛋的人生啊。
“…行了,彆說這個了,能遊就行。開始吧,先把衣服脫。”
以前讓他脫個衣服就跟強搶民女似的,現在二話不說就脫了扔沙灘上,動作乾脆利落,轉眼剩下一條短短的褲衩。
而謝穆然脫到一半,注意力全跑他白花花的肉-體上去了,差點忘了接下來是要乾嘛的。
不得不說身材是真好,肌肉比他還結實,線條流暢勻稱,就,特有男人味兒。
就是這些紅紅綠綠的傷疤……
在他的精心修複下,顏色也淡了不少。
以後一定能慢慢消掉。
全部。
一點一點地。
噗呲——
兩滴海水撩到了他的臉上,拉回了他的思緒。
“行啊周逸景,你膽兒肥了,都敢偷襲我了?”謝穆然哪能咽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