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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她不可 筧夭 8358 字 22天前

林若涵沒想那麼多,點頭應道:“這裡的螃蟹很好吃。”

剛才三個人各自點了一個店裡的招牌白胡椒炒蟹,陸宴辰的那個還沒吃,他推給了林若涵:“喜歡吃,那就把我的這個螃蟹也吃了吧。”

“哥哥不喜歡吃嗎?”

“嗯,今天沒什麼胃口,你吃了吧,不用跟我客氣。”陸宴辰懶懶道。

看陸宴辰已經將那隻螃蟹推到她麵前了,林若涵也不好意思再拒絕,於是她點頭應了下來:“那謝謝哥哥了。”

剛答應下來,就聽對麵的陸宴辰幽幽丟過來一句:“不過吃了我的螃蟹,你得回答我一個問題。”

果然。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林若涵緊忙點頭應了下來:“可以的,宴辰哥哥想問什麼,我要是知道的話,都會告訴你的。”不會白吃你這個螃蟹的。

陸宴辰滿意的點點頭:“可以,不過也得給我保守秘密。”

“嗯,當然。”林若涵認真的回道。

陸宴辰朝著後麵的椅背稍稍靠了下:“你跟晚枝一直都玩得挺好是吧?”

這算是要保守秘密的問題嗎?

林若涵疑惑的點點頭:“挺好的,從軍訓那會兒,我們就經常一起去食堂吃飯了。”

“這樣。”陸宴辰慵懶的靠著後麵的椅背,沒所謂的又問道,“那這麼久了,晚枝有跟你說過,她有喜歡的人嗎?”

林若涵微頓,原來這才是要讓她保守秘密的問題。

雖然這個問題會讓人有些聯想,但林若涵卻沒想那麼多,現在薑晚枝住在陸宴辰那裡,他比她年長好幾歲,也算是監管人了,多關心一下她,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幾乎沒多想的,林若涵就直接搖了搖頭:“她沒跟我講過,之前有個彆的班男生追她,她都拒絕了,那天宴辰哥哥不也看到了麼。”

“嗯,看到了。”

頓了一下,林若涵似是想起了什麼,她接著道:“不過今年大年夜時,我本來以為她一個人在國外過年會有些孤單,可那晚她給我發微信,說大年夜遇到了一件很開心的事,但具體什麼事,她沒跟我說。”

陸宴辰微垂下了眼睫,他沒再說什麼。

腦海裡卻忽地想起,那個冬天的大雪夜薑晚枝過來時,臉頰通紅,不像是凍的,倒像是跑著過來的。

她看起來像是很急迫的想見到他。

所以那一晚,她遇到的很開心的一件事,是因為。

見到他了麼。

陸宴辰拿起桌上的玻璃杯,他就著吸管,喝了一兩口青檸汁,如果拘謹害羞,甚至開心這些情緒都是因為他的話。

是不是說明他很容易影響到她的情緒。

時間再往前推,薑晚枝即將要去國外留學的那年暑假,他帶著她去野外露營。

去的時候她心情還不錯,可到了那裡,她卻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個人都悶悶的,還對他愛搭不理。

那個時候陸宴辰還以為她是生理期不舒服,可後來發現不是,後知後覺的再想起來,她那天是在跟他發脾氣嗎?

他的視線落到桌上的一盤西瓜上,那天露營的某個片段也跟著浮現在他的腦海,陰涼的樹蔭下,他給祁念汐遞了塊西瓜後,再給薑晚枝遞過去時,她執拗的不肯接過,還嘟嚕著小臉要自己去拿。

是因為沒有將西瓜第一時間遞給她,所以生氣了,但其實也意味著。

她是吃醋了麼?

陸宴辰輕咬著吸管,他低著眼睫,輕磨了下後牙糟,模樣妖冶。

再稍稍回憶一下,第二天爬山時,薑晚枝摔了一跤,卻拒絕他背她,好像很生他的氣似的,可那天他仔細想了下,從早上起來也沒多久,他都不知道怎麼得罪她的。

但如果按照剛才的思路推理的話,薑晚枝摔倒之前,他看到祁念汐從石階上蹦下來,於是他就主動伸手幫了下忙。

那時他也隻是單純怕祁念汐摔著,所以才伸手扶了下她。

可剛好薑晚枝看到了,所以她跟他發脾氣,當時還以為她膝蓋摔疼了,所以才哭的那麼傷心,現在想來她應該也很委屈才是。

陸宴辰眼睫微顫,他從回憶裡抽身,而後他輕咬著吸管,喝光了玻璃瓶裡的青檸汁。

再抬頭時,他看到薑晚枝從外麵走了回來。

店裡的走道有些窄,還有兩個小朋友跑來跑去玩皮球,薑晚枝生怕撞著他們,她低著眼走過去,直到走過那條窄道,她才抬眼望去。

這一望,剛好撞進陸宴辰籠在她身上的視線。

也不知道他是何時這樣望過來的,餐廳那麼大,視線不偏不倚的落在她身上,跟她視線相撞上,他也不躲開,就那麼毫不避諱的望著她。

眼神多了些從前看不到的直白。

甚至。

還帶著些赤丨裸的欲望。

像是熱吻,恨不得吻遍她全身。

薑晚枝的心跳憑白落空一拍,也因為她剛才的妄想,她心虛的垂下了眼睫,不敢再跟陸宴辰對視。

哪怕再多一秒,她都不敢。

回到座位上,陸宴辰就坐在她對麵,薑晚枝坐下時,始終都不敢再抬頭看他。

可低垂著眼睫,她還是能感覺到他落在她身上的熾熱的目光,像是靠近日光一樣,越接近就越覺得發燙。

也不知是薑晚枝敏感,還是陸宴辰今天實在奇怪的很,突然跑來要跟她們一起逛街。

逛的過程裡,也總能感覺到他有意無意的貼近,還有一直黏在她身上的目光。

他這到底是怎麼了呢。

薑晚枝都還沒來得及探究,隔天時,她就乘坐上午的航班,飛回了家。

兩個月的暑假很漫長,像冗長的夏天怎麼都過不完似的,時間一天天的流逝的都很慢。

跟陸宴辰相隔千裡,薑晚枝也很少跟他聯係,每次拿起手機,點開微信,她也不知道跟他聊什麼。

好像每次跟他相隔兩地時,兩個人就好像斷了線的風箏似的,沒了聯絡。

隻是偶爾薑晚枝還是會想起那天逛街時,他熾熱的目光,但思來想去,她都猜不透他那天望向她時,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亦或是她太敏感了,他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