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第七十五章(2 / 2)

楊擎昌就笑著咬了一口,“不吃了,你吃吧。”

等白筱憐吃完,楊擎昌道:“真真,跟爸爸來書房一趟。”

楊擎昌又有話要說,白筱憐點點頭,跟楊擎昌去了書房。

白筱憐在楊擎昌書房沙發上坐下,很隨意,姿態很放鬆,語氣親昵,“爸爸,你要說什麼呀。”

楊擎昌調侃道:“最近見你經常去醫院,回來的時候也笑容滿麵,看來感情有了進展?”

白筱憐的臉就紅了紅,不好意思,嬌嗔,“爸爸,你怎麼又說他?”

楊擎昌像個擔心女兒的好父親,“你是女孩子,爸爸怕你在外麵吃虧,當然要多關注一些。”

白筱憐紅著臉點了點頭,“他對我很好。”

楊擎昌道:“那爸爸就放心了。”

楊擎昌視線落在白筱憐身上,見她畫了妝,又穿得整齊,甚至帶了耳釘項鏈,顯然是準備出去的樣子,就問道:“打扮得這麼好看,今天晚上要出去?”

白筱憐小聲道:“景曜約了我。”

楊擎昌就笑笑,“你去吧,記得九點之前回來,不然爸爸是要生氣的。”

白筱憐俏皮地吐了吐舌頭,“知道了,爸爸。”

彼時的白筱憐還沉浸在這種虛假的幸福之中,不知道顧景曜的作秀,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楊擎昌的女兒,隻以為顧景曜是真的徹底放下了麵子甘願在她麵前低下身段,隻以為楊擎昌是想極力補償剛尋回來的女兒,楊擎昌為了她著想都把楊文彥送到了國外療養院去治療。甚至白筱憐還因為楊擎昌要求她九點之前回家而感到心中一暖。

......

白筱憐與顧景曜感情迅速升溫,他們的戀愛軌跡像是就寫在了微博熱搜上,池昱澤隻能眼看著這一切發生,越發無力,他能感受到白筱憐正在漸漸離他遠去,他日漸頹廢,卻始終想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這樣。

之前暗戀了他那麼久,之後他們也在一起朝昔相伴了一年的時間,他陪伴著她,把一切溫柔都給了她,他以為他們已經彼此相愛,隻等白筱憐找到親人之後就會在一起,然後他們會結婚。

可是,為什麼,白筱憐會在找回親人之後與他漸行漸遠,漸漸的沉淪在顧景曜的攻勢之下?明明顧景曜曾經給她帶來了那麼大的傷害?她為什麼還會選擇他?

池昱澤無論如何都想不通,他鬱鬱寡歡,日益頹廢,終日與酒作伴,每到深夜,他就特彆想念曾經與白筱憐在一起的日子,她那樣溫柔,那樣甜美,他們那樣快樂,他曾經以為他們會永遠在一起。

池昱澤醉酒後,總是忍不住給白筱憐打電話。

“筱憐,回來好不好,我想見你。”

“昱澤,你又喝酒了?”

“筱憐,我想見你。”

“我現在沒有辦法見你。”

“你是不是和顧景曜在一起?”

“......”

“他過去那麼對你,你為什麼還會...”

“昱澤,你醉了,開始說胡話了。”

“筱憐,你變了,你...”

白筱憐語氣滿透著不耐煩,“池昱澤你能不能不要這樣?你看看你現在,沒有自己的事業,沒有自己的追求,除了喝酒,什麼都不乾,你就像是一個廢人一樣!”

“我...”

“嘟嘟嘟...”

池昱澤看著掛掉的電話,突然覺得很悲哀,他曾經是有事業的啊,他曾經也是很得大哥看重的啊,他難道不是為了她才放棄這一切的嗎...

在白筱憐的刺激下,池昱澤經久不變的任務進度終於開始鬆動,一點一點的從10%到7%,隻不過因為池昱澤經常是在深夜時進行人生思考,因此任務進度提示音往往是在深夜兩三點鐘時想起,晏莓常常在深夜被係統任務提示音吵醒,異常暴躁,並沒有因為池昱澤的自我攻略而產生任何喜悅。

......

白筱憐與顧景曜感情突飛猛進這是所有人都看得出來的事實。

在顧景曜生日的前一個周,楊擎昌又把白筱憐叫到了書房。

白筱憐最近正在為顧景曜準備生日禮物,很是頭大,她還以為楊擎昌把她叫到書房,是為了給她一點提點,高興地就跟著楊擎昌進了書房。

楊擎昌也如之前一樣溫和 ,“最近跟小顧怎麼樣?”

白筱憐就不好意思的笑笑,“挺好的。”

楊擎昌看著白筱憐的表情,笑了笑,像是個溫和開明的父親一樣調侃,“看來最近就要在一起了?小顧的生日就是個不錯的契機。”

白筱憐沒有否認,嗔怪,“爸爸!”

楊擎昌哈哈大笑,笑著笑著不小心把手上的茶水撒在自己身上。白襯衫被紅茶染上汙漬,白筱憐連忙起身拿了紙巾,走到楊擎昌身邊幫楊擎昌去擦身上的水漬,一邊擦還一邊責怪,“爸爸,你看你,怎麼像個...啊!”

白筱憐話沒說完一個驚呼,突然被楊擎昌拽著手臂坐進楊擎昌懷裡。

白筱憐推著楊擎昌,要站起身,她此時還沒反應過來,話裡帶著嗔怪,“爸爸你乾什麼...”

卻不想,楊擎昌有力的臂膀緊緊禁錮住白筱憐,白筱憐坐在楊擎昌大腿上,被楊擎昌禁錮在懷裡,出不去,白筱憐覺得父女之間這種姿勢不對,臉色有些不自然,“爸爸。”

楊擎昌湊近白筱憐在白筱憐裸露的脖頸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嗓音喑啞,“再叫一聲。”

白筱憐臉色都白了,她剛約會回來,身上隻穿了一條薄薄的緊身連衣短裙,透過薄薄的布料,她明顯感受到了那不合時宜的凸起,白筱憐大受刺激,瞳孔猛縮,連忙掙紮,“爸爸,我是筱憐,你的女兒!你是不是醉了!”

楊擎昌笑得胸腔震動,“我的女兒?我的女兒早被我趕出了家門,你以為你整成我的樣子拿著一塊你媽偷來的玉墜就是我的女兒了哈哈哈,世界上哪有這麼好的事。”

白筱憐臉色煞白,心臟緊縮,“你在說什麼,你說你的女兒是誰?”

楊擎昌:“我女兒當然是晏莓,你沒有見過她母親,她簡直與她母親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

白筱憐接受不了,“不!我才是晏家的孩子,我才是!晏莓是個冒牌貨!”

楊擎昌一手禁錮著白筱憐,一手撫摸著白筱憐的下巴,看著白筱憐的目光犀利精明,“你的那點心思,我怎麼會看不出來?你羨慕晏莓的出身,嫉妒她擁有的東西,甚至恨她搶走你的風頭。”

“你以為憑著你那個下賤母親的日記,憑著一塊偷來的玉牌,你就能擺脫你的出身?你成了豪門的千金小姐,而晏莓成了保姆的女兒,你欣喜若狂,你以為你得到了你夢寐以求的人生,不,你沒有。”

“你想想,你甚至都沒有和我做過DNA檢測,你覺得我會相信一塊玉牌而勝過DNA檢測嗎?我為什麼不去做這個DNA檢測呢?”

白筱憐臉色越來越難堪,這一點也是她所疑惑的。

楊擎昌笑道:“哈哈哈,因為我從始至終都知道你是假的啊,要是做了你不久暴露了,我不就沒有辦法把晏莓趕出家門,拿走她的繼承權了嗎?”

夢碎的打擊讓白筱憐幾乎崩潰,她頭一陣陣發暈,胸悶氣喘,她耳朵嗡鳴,之恨不得這是一場惡夢,她怎麼會不是豪門千金呢?

不,這一定是一場噩夢。

可當白筱憐狠狠地在自己身上掐了一把,睜眼卻見自己還坐在楊擎昌的大腿上,白筱憐徹底崩潰了。

所以之前幸福得像是飄在雲端的日子才是一場美夢,才是虛假夢幻的泡沫,現在夢醒了,泡沫破了,她還是臭水溝裡的老鼠,還是下賤保姆的女兒,她還是,還是擺脫不了過去?

而她之所以能享受到這一切都僅僅是因為,因為眼前這個奸詐的男人想要騙得晏家的財富。

白筱憐狠狠盯著楊擎昌,那惡毒憎恨的目光像是恨不得要把楊擎昌剝皮拆骨,她恨他,恨他勝過晏莓,恨他勝過所有人,恨她給了她之上的美夢卻又將她打碎,這樣的痛苦讓她幾乎瘋狂。

楊擎昌笑得溫和,“不要這麼看著我,你現在之所以能享受到現在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

白筱憐嘶吼,“那你為什麼要告訴我事實?”

楊擎昌臉上的笑容都不曾變過,“為了讓你認清事實。”

白筱憐冷聲道:“什麼事實?”

楊擎昌:“你若想要維持現在的一切,就要配合我的事實。”

白筱憐直接戳破楊擎昌的虛偽麵目,“你想要上我?”

楊擎昌笑道:“我要你一切聽我安排。”

白筱憐覺得脖子很難受,她神經質地用手摸索著脖子,仿佛那裡有一根狗鏈子,不過這跟狗鏈子不是顧景曜給她套上的那根,這根狗鏈子的另一端,牽在楊擎昌手裡。

白筱憐怕極了這種感受,下意識得想要拒絕。

楊擎昌洞察了白筱憐的意圖,先一步開口,“你要好好想想,若是你拒絕,你會失去你現在的一切,池昱澤也會知道你假扮他喜歡的人,你的粉絲也會知道你做的一切壞事,顧景曜也會把你抓回去,像狗一樣栓住你。”

白筱憐瞳孔猛縮,害怕得開始發抖,仿佛已經置身於那樣絕望的境地。

楊擎昌這個年紀,太知道人性了,人就是這樣,一無所有時還有不顧一切的勇氣,可當一個人擁有的越多,就越束手束腳。

白筱憐在享受過這樣的日子之後,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願意再失去這一切的,她一定會答應自己。

果然,半晌後,白筱憐開口,聲音沙啞,“...好。”

楊擎昌滿意地笑了,“現在,我要你...脫光。”

片刻,白筱憐麻木的站起身,一件一件,緩緩地退掉了身上的衣服,眼神空洞麻木,仿佛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

楊擎昌衣著整齊,端坐原地,笑看著眼前的一幕。

遠比楊文彥更變態。

作者有話要說:  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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