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你還要叫我一聲娘(1 / 2)

回到京城後,柳無故揣著琉璃簪子來到了一間酒樓。

京城內寸土寸金,能在京城最繁華的街上開酒樓的,背後一定非富即貴。

小二樂嗬嗬的招呼他:“客官,你要吃點什麼,本店新到上好的桃花酒,要來一壺嗎?”

“給我間包廂,叫你們掌櫃的來見我。”柳無故放下一錠銀子說道。

小二看著銀子,遲疑了一瞬,又笑開了,用手指著方向:“客官這邊請。”

“來兩個招牌菜,再上一壺桃花酒。”柳無故又放下一錠銀子。

小二拿起銀子笑得更真了些:“客官您稍等。”

待到菜上齊了,掌櫃的也進來了。

看著包廂裡從未見過的柳無故,他明顯一愣,臉上帶著笑問道:“客官,找我有何事啊?”

柳無故突然失笑,但很快斂了笑意,正色道:“你們的招牌菜不錯。”

“客官謬讚。”掌櫃態度有些自得,顯然對於自家酒樓的菜品很有信心。

柳無故又說:“可這酒不好,散酒濃烈才能更襯托菜品的美味。”

掌櫃變了臉色:“您是?”

柳無故將琉璃簪拿出來,對掌櫃的說:“讓你主子來見我。”

“是,我這就去。”掌櫃拿著琉璃簪看了看,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待到掌櫃關上門退出包廂,包廂內又響起男子低沉的笑。

在現代重病纏身躺在病床上哪也去不了時,便隻能看電視,電視看多了,在安插去黎國的暗線時,就想到了諜戰片常有的接頭方式。

柳無故決定用這種方式時,可從來沒想過會是他親自來接頭,畢竟一個看多了諜戰片的現代人到古代來做這些事,總有些好笑,隻能說世事無常。

等了約莫半個時辰,一個人站在包廂麵前敲了敲門。

“進。”

來人急忙推門進來,小心翼翼的帶上了門,看到包廂裡的人時,頓時驚呼出聲:“怎麼是你。”

柳無故眼底含笑:“怎麼不能是我。”

“你到底是誰。”來人赫然是兵部左侍郎文漠。

柳無故將手中的琉璃簪子交給他看。

文漠拿著簪子翻來覆去的看,每次一處都細細摸過。

“行了,上麵又沒有刻什麼花。”柳無故說道。

文漠將簪子交給他,聲音壓低卻急切的說道:“王爺他,還活著?”

“死了。”柳無故毫不留情的打斷他的想法。

文漠臉上儘是頹然,渾身像是失了力一般癱坐在椅子上:“王爺真的...”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派去柳國打探的人都說,柳帝說王爺在戰場上受了暗傷,傷重不治而亡。”

“放他娘的屁!”文漠罵道。

他像是想起了什麼,眼神看向柳無故:“你為何會有王爺的簪子,這簪子世間隻有王爺手上有一根。”

文漠站起身來:“一個癡傻多年的宰相庶子,為何會與他國王爺有聯係。”

“說起來,你好像也叫柳無故?是吧,皇後娘娘。”文漠俊朗的臉上是咄咄逼人的神色,誓要問出個結果來。

柳無故慢條斯理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見此簪如見王爺,你就隻需要告訴我,王爺死了,你還聽不聽從他的吩咐,替他做未做完的事。”

“我當然聽,王爺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再生父母,王爺想做的一切我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幫他完成,哪怕是要我命。”文漠語氣堅定。

柳無故又給另一個酒杯斟滿酒,這次遞給了文漠,“那你現在,就要聽我的。”

“王爺將此簪交予你,那便是信任你,王爺信任的人就是我信任的人,”文漠表明自己的態度,接著說道:“我隻有一個要求,我要去一次柳國。”

柳無故略微有些詫異,但轉念一想又覺得在情理之中,文漠是他一手培養起來的人,被他所救,被他所教,是個徹頭徹尾的王爺吹。

王爺死了,文漠回不去送他一程必然不甘心,定會想方設法回去,而如今又有一個極好的機會。

“你想在柳江明大婚時去柳國?”

文漠點點頭:“年底,柳江明那個狗皇帝大婚,黎國必然要派使臣去送一份禮。”

待到醒過來的小肥啾鑽出衣袖時,便看到柳無故正和一個熟悉的人對飲。

那人赫然是每日早朝時都見的兵部侍郎:文漠。

看似天真嬌憨的藍團子眼底閃過困惑,柳無故為什麼會私下與兵部侍郎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