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天冷,做些運動暖身(2 / 2)

文漠打了勝仗,滿足的退了出來,在紅腫的唇上輕咬一口,為自己的攻得的領地烙下印記。

看著白皙臉蛋濕漉漉的林鈞,文漠低笑一聲:“還是這麼愛哭。”

還不是你欺負的!

林鈞惱怒的瞪他一眼,敢怒不敢言。

文漠又吻了上去,從唇角到眼尾,從眼尾到鼻尖再到脖子。

林鈞微仰著頭,乖乖巧巧的任由抱著他的人動作。

猶如獻祭般的姿勢,讓文漠眼神一暗。

“還冷嗎?”文漠低聲問道。

林鈞搖了搖頭,眼神單純。

文漠輕笑:”不,你冷。”

他的話語帶著笑意,裡麵的意味不言而喻:“天冷,做運動最能熱身。”

帷幔遮蓋的床上突然從帷幔中露出一隻手,那手白皙修長,幾滴晶瑩的汗珠從帶著粉意的指尖滴落。

那隻手張開又捏成拳,手的主人約莫很熱,連指節都透著粉。

手猛地一把抓住了床幔,似乎想借力逃離。

可另一隻膚色更深些更大些的手伸了出來,抓著那隻手回了床幔裡。

被帷幔遮蓋的床裡隱隱透著聲,仔細一聽,像是一個人在輕微泣吟,另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哄。

約莫是有什麼傷心吧,好在有另一個人耐心的勸解他,哄他。

大汗淋漓的一場運動下來,林鈞的臉濕漉漉的,眼眶通紅,似乎方才哭過。

文漠將人抱住,懷裡的身體輕顫,哭得沙啞的聲音小小的,帶著疲憊和求饒:

“不要了……”

文漠手指拂過林鈞的眼尾,聲音無奈:“寶貝,我哪有那麼禽|獸。”

林鈞眼神帶著控訴,撇了撇嘴將頭埋進被子裡,不理某個沒有自知之明的人。

文漠摸了摸鼻子,毫無愧疚的將人從被子裡挖出來,惡人先告狀道:

“埋進被子裡不好,乖。”

林鈞貼著文漠,突然問道:“我們以前是怎麼認識的呀?”

文漠的手給他揉著腰,聞言眼神帶著回憶:“你不是問過很多次了嗎?”

“我們以前是青梅竹馬,你家就在我家隔壁,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後來你家出了事,我母親就將你接來家中。”

文漠含笑著捏了捏他的臉:“你小時候長得乖,我母親比起疼我,更疼你些。”

“她知道我拐走了你呀,對我發了好大的氣。”

林鈞也笑,離他更近了些,仰著頭撒嬌似的問:“我現在長得不好看嗎?”

“好看。”文漠看著仰著頭的他,微低著頭又接了一個纏綿的吻。

兩人低聲說著話,沒一會勞累了一個時辰的林鈞就睡熟了。

文漠見懷裡人沒聲了,又抱著人躺了一會,待到他徹底睡熟,便掀開被子起身。

將被角掖好,低頭在睡得香甜的人額頭落下一個輕吻。

穿戴整齊離開房間,走過長而曲折的走廊,到了書房。

裡麵有人已經等候多時了。

暗一跪在地上,低聲道:“宰相府的管家今天聯係我了。”

文漠麵色平靜,“不出所料,他要推我做兵部尚書,自然要確定我的忠心。”

“就按照原先擬訂的回。”

暗一低聲道:“是。”

他有些猶豫,想了想還是開口了:“大人給林鈞下的藥……”

“怎麼?”文漠轉頭看他。

暗一連忙低下頭去:“若是大人想讓林鈞徹底失憶的話,隻需要一次性下重藥。”

文漠擺擺手:“我心中自有定數,無需多言。”

暗一見此,又大著膽子說了一句:“若是大人不下重藥,可切莫忘了每月定時給他喂藥。”

文漠眼神冰涼,質問道:“什麼時候我的事,也輪得到你多嘴。”

“屬下不敢。”

就在兩人在書房談話時,話題的主人公在臥室裡睜開了眼。

林鈞眼神清明,哪有一絲睡著過的樣子。

他伸手摸了摸額頭文漠輕吻過的地方,那塊皮膚都似還有微微發燙。

林鈞下意識抿了抿唇,飽受蹂|躪的唇頓時產生輕微的刺痛。

被子裡的人又摸了摸唇,身體慢慢下滑,用被子遮住了那張通紅的臉。

林鈞隻露在外麵的眼睛左轉右轉,飄忽不定,心裡想著文漠。

編的故事雖然像模像樣的,但都不是真的。

再想不起來,他可就要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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