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
在來人想打退堂鼓時,陸詠春看過來,招呼著。
“陸,陸總,方便嗎?”那人明明是陸詠春打內線電話通知來見她的,可是在看到石像時,他還是有點害怕,一邊瞟著那尊石像,一邊小心地問著陸詠春,“陸總,如果不方便的話,我改發郵件給你吧,你看過後有什麼問題再回複郵件給我。”
陸詠春也瞟了一眼石像,“方便,方便得很,彆被某些吃飽撐著沒事做的人嚇到了。”說著,她起身繞出了辦公桌,招呼著下屬跟著她走到沙發前坐下。
兩個人才坐下,辦公桌前的那尊石像會動了,他站起來後,順手也拿起那束玫瑰花,大步地走過來,再把那束花擺放在茶幾上,接著他就擠到陸詠春的對麵坐下,陸氏的那位職員趕緊讓位,站在一旁,臉上掛著訕訕的笑容,嘴裡說著:“寧總你坐,你坐。”他站著就好,不敢和寧致遠搶座位。
明明搶座位的人是寧致遠。
陸詠春瞪了寧致遠一眼,人跟著站起來,說道:“我們去會議室裡談。”說著,她往辦公室外麵走去。
第二次遭到寧致遠強吻後,陸詠春發惱地說過,她再理寧致遠,她就不跟她父親姓了。這兩天,她還真的堅持著不理寧致遠,然後這座大冰山就賴在她的辦公室裡當石像了。
寧致遠是出了名的冷漠總裁,他在陸詠春的辦公室裡坐著,不發一言的,那張威嚴的臉板著,狹長的鳳眸閃爍著深沉冷冽的光芒,就足以嚇壞陸氏的職員。
凡是進來找陸詠春說公事的人,都戰戰兢兢的,不是怕陸詠春,是怕寧致遠呀。
“哦,好。”
那名職員看一眼寧致遠後,便跟著陸詠春走。
走了幾步後,他便發現了不對勁,似是有鬼跟著他呀,走路沒有聲的,可他感覺到有人跟著他走。
霍地扭頭,便對上了寧致遠陰陰沉沉的鳳眸,那名職員低叫一聲:“寧總,你,你走路咋沒有聲音呀。”
寧致遠就是冷冷地盯著走在最前方的那抹嬌俏身影,對於這名職員的低叫,充耳不聞,他還越過了這名職員,跟上陸詠春的腳步。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覺得懷裡空空的,記起自己沒有拿起那束花,寧致遠咻一下,折回去拿花束。
動作太快,那名職員甚至沒有看清楚他的動作,他咻一下又抱著花束跟上了陸詠春。
忍無可忍,陸詠春倏地頓住腳步,轉身就搶走了寧致遠抱著的花束,然後把花束扔在地上,抬腳就要踩上去,寧致遠輕飄飄地說一句:“詠春,你已經把我睡成了殘花敗柳,你還要把我的花也踩成殘花敗柳嗎?”
那名職員聽到寧致遠這句話時,兩隻耳朵一下子就變成了兔耳朵,高高地豎了起來。
陸詠春則是飛快地撲過來,寧致遠眼明手快地攬抱住她,慶幸著:“詠春,你該慶幸我是練過拳腳功夫的,身手敏捷,否則你如此的投懷送抱,我接不住你,你就要摔倒了。”
“寧致遠,你到底想怎樣?你已經嚴重地影響了我的工作!”陸詠春掙脫他的大手,後退兩步沒好氣地斥著他,“你再胡說八道,抹黑我們的關係,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你現在已經不理我。”
“我……”
陸詠春氣結,不經意捕捉到自己的下屬還在這裡,她費力地冷靜下來,說道:“你先回去做事,一會兒我再找你。”
“好,陸總,寧總,我先走了。”
雖然還想聽八卦,畏懼寧致遠的氣場,那隻職員趕緊溜走。
雖如此,他還是聽到了關於他們陸總和寧總的八卦,就是向來把男人當成哥們的陸總,睡了寧總啦,這不,寧總纏著陸總是想讓陸總負責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