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你醫術好,你快想想辦法幫曉兒治一治,曉兒才二十八呀,還很年輕,慕婭已經失去了一個媽媽,她不能再失去一個媽媽呀。”趙紫茹把許盈盈當成了救命稻草,緊緊地捉住許盈盈的手,紅著眼睛請求著。
“媽,你彆急,也彆慌,你是被她戲弄了。”
章曉沒好氣地瞪了許盈盈一眼。
趙紫茹還是不明白,不過聽到章曉可能不是生病,她一邊擦擦眼角,一邊問著許盈盈:“盈盈,你跟媽說,曉兒這個到底是什麼病?能不能治的?”
許盈盈笑著扶準婆婆坐下,笑道:“伯母,曉兒這個病還是你老的兒子害的呢。”
“慕宸?”
趙紫茹不相信,“慕宸把曉兒當成眼珠兒疼著,怎麼可能害曉兒得病。”
許盈盈忍不住眨白眼,她這個準婆婆不是一直都盼著章曉懷孕生娃嗎?怎麼現在還不開竅呀。
“媽,盈盈的意思是我可能懷孕了。”章曉又好氣又好笑地把話說明白,她輕斥著許盈盈:“你如此整我和媽,我要向大哥告狀,讓他好好地懲罰你。”她咬重了“懲罰”兩個字,讓許盈盈再次臉紅耳赤。
她和慕逸現在還沒有滾床單好不好,她還是清清白白的一個黃花閨女。
彆看她是學醫的,什麼都見過,她骨子裡頭卻傳統得很,慕逸願意尊重她,把最美好的留到洞房花燭夜。
“錯,不是可能,是真的懷上了。”許盈盈糾正章曉的說詞。
章曉錯愕,“你不是開玩笑的?”
趙紫茹則是大喜,霍地就站了起來,驚喜地望著章曉,咧嘴便笑,笑得見齒不見眼的,“曉兒,是真的嗎?”
章曉攤手,彆問她,她不是醫生,她不知道。
反正她就沒有感覺,隻知道最近很累,她以為是父親亡故,之後她又忙著接管公司,整頓公司,才會特彆累的。
“錯不了。”許盈盈嚴肅地點頭,又說著章曉:“你看我像開玩笑嗎?我可是有醫德的人,哪裡會胡說八道。”
章曉:……
愣了好半天,她說道:“可是,可是,安全期也會懷孕?”
“你算準了是安全期嗎?你這個月大姨媽有沒有來,你不知道嗎?”許盈盈賞了這個弟媳一記白眼。
章曉徹底說不出話了。
最近太累,原來是懷孕所致嗎?
最近太忙又太累,她都沒有留意到每月都會來的老朋友遲遲不至。
趙紫茹歡笑著,“天大的喜事,天大的喜事呀,咱們家裡總算要添人了。”說著,她又趕緊扶章曉坐下,見章曉還一臉的傻樣,她笑道:“曉兒,你彆擔心,媽決定搬過來住,天天照顧你,一定讓你做一個愉快的,沒有任何壓力負擔的孕婦。”
章曉:……
驀然,她啊了一聲。
嚇得趙紫茹和許盈盈一大跳,趙紫茹急急地問著:“曉兒,怎麼了?”
“媽,慕宸昨天晚上讓我喝了兩杯紅酒……我會不會生個畸形出來?”
趙紫茹和許盈盈齊齊黑臉。
該死的慕宸,是怎麼當爸的,妻子懷孕了居然還讓妻子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