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獵物,在他還有興趣之前,其他男人都不能接近他。
藍思儂戴上頭盔跨上了摩托車,朝慕章揮了揮手,就騎著摩托車走了,對於慕章的提醒及叮囑,被風一吹就不知道吹到哪個角落了,她壓根兒就沒有聽進耳去。
慕章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從背後她真的很帥,正麵看也英氣逼人,就是那皮膚的黑影響了彆人對她的觀感。她的真麵目到達是美還是更加的醜?
慕章認定是前者,因為她太美她才會化醜妝,如果她比現在這副尊容更醜的話,她就不會化醜妝了,而是化美妝。
給她化妝的人想來也是個化妝高手,那妝容很難發現是假的,要不是經美女媽媽提醒,慕章都不會懷疑藍思儂現在的麵容是假的。
慕章把車開回去還給車主,然後他自己打車回家。
他沒有再纏著藍思儂,但丁海濤卻纏著,藍思儂下班的時候,剛走出警察局就聽到了丁海濤的叫喚聲。
“思儂。”
丁海濤手捧著一束鮮花,靠在一輛新車旁邊,見到藍思儂出來後,他立即叫喚著藍思儂,同時離開了車子,捧著花束迎走向藍思儂。
其他人見到有個男人手捧鮮花走向藍思儂,都好奇地多看了兩眼,待看清丁海濤破了相的,又一臉的恍然。
藍思儂等著丁海濤走過來,禮貌地問:“先生你是?”
丁海濤早就知道藍思儂有臉盲症,他不自報姓名的話,藍思儂是認不出他來的,一邊笑著把花束遞給藍思儂,一邊說道:“思儂,我是丁海濤,咱們不久前才通過電話的。”
藍思儂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一時間忘記了。”丁海濤的聲音,她暫時還沒有記住,丁海濤告訴他是誰,藍思儂是真的想不起丁海濤是誰。
丁海濤包容地笑了笑,“沒事,咱們還不熟,等到熟悉了,你就能記住我了。思儂,這束花送給你,願你如花嬌。”
藍思儂爽朗地笑,接過了花並道謝,至於人比花嬌,嗬嗬,她現在這副尊容還是不要辱沒了花的美。
“思儂,我已經在龍庭大酒店訂好了位置,也提前點好了菜,咱們過去後就可以吃飯,不用讓你久等的,不知道你能不能賞臉陪我吃一頓飯?”
丁海濤倒是很喜歡藍思儂爽朗的笑聲,其實藍思儂除了不好看之外,性格方麵倒是挺合他胃口的,他就喜歡像藍思儂這樣不矯柔不造作的女人。
“丁先生,我答應了去我姐家裡吃飯的。”藍思儂遲疑著,不太想跟丁海濤去吃飯。
她對丁海濤的印象也不算差,不過她沒有心思與丁海濤發展,丁海濤在兩個人僅見過一次麵,就給她送花請她吃飯,明顯就是往某方麵發展的。
想到慕章不止一次說那天的見麵是讓她和丁海濤相親,再結合著丁海濤現在的舉動,難道慕章說的是對的?
那慕章還說丁海濤會對她不利呢,這一點,藍思儂是不會相信的,丁海濤的父親與她父親是老朋友,就算丁叔叔長期在國外,與父親都沒有斷了來往,而且她是警察,又不是軟女子,也不怕丁海濤。
“思儂,我都訂好了位置,又點好了菜,你要是不賞臉的話,那些飯菜就浪費了。”丁海濤還是比慕章要老到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