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丁海濤這樣的大毒梟,真不知道毒害了多少人。
那些毒品隻要沾上了,就會害得人家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藍思儂真恨不得立即就去抓捕丁海濤。
“我早就跟你說過丁海濤不是好人。”慕章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她的身邊。
“你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不在現場,但我能通過酒店的監控,看到你們見麵時他對你的反應,那是嫌棄的,嫌棄你長得醜。還有他父親也是一臉的失落,在那之前,我想他們父子倆都以為你長得很漂亮,哪怕不漂亮也不會是醜。”
藍思儂記起她和丁海濤初次見麵的時候,是遇到了慕章。丁海濤父子倆嫌棄她長得醜,她當時是知道的,隻不過沒有放在心上,又不是相親,管彆人怎麼看她?後來慕章告訴她,丁家父子是刻意回來與她相看的。
“丁海濤明明嫌棄你長得醜,但還是接近你,追求你,說明了什麼,說明了他心懷不軌,偏偏你那會不相信我說的。還與他來往密切。”說到最後,慕章的話裡夾著酸意。
事情都過去好幾個月了,每每想起她和丁海濤一起吃過飯,逛過街,還在醫院裡日夜照顧丁海濤,慕章就吃醋。
“我哪有與他來往密切,我們兩家有交情,我總不能黑著嘴臉麵對他吧。”藍思儂忍不住替自己說句話,她真的沒有與丁海濤來往密切嘛,他是亂吃飛醋。
“我心裡也是防備著他的。”
藍思儂又說了一句。
慕章哼了一聲,諷刺她:“防著?防著他會被他下藥算計你?”
藍思儂:……
她被丁海濤下藥算計,便宜了誰?
憶起那一次,藍思儂的臉又燒紅起來,看都不敢看慕章了,他要是在她失去理智時要了她,她可能不會有印象,偏偏他把她扔進冰水裡泡了一會兒,待到她頭腦清醒了才……讓她時不時就會想起那個晚上。
誰在她的腮邊吹著灼熱的氣息?
藍思儂回神,發現慕章站在她的背後,雙手自背後摟來,摟住了她,他的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正朝她腮邊吹著熱氣,灼熱的氣息刺激著她的皮膚,讓她忍不住縮了縮。
“兔子,該睡了,我陪你一起午休。”趁機吃兔肉。
慕章在她腮邊偷著香,聲音暗啞,既刺激她又在誘惑著她。
“不,不用了,我習慣一個人睡。你,慕章,你再這樣肆無忌憚的,我就……”
倏地,慕章一把擒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扭向他,隨即吻上她的唇。
藍思儂睜大眼睛瞪著近在咫尺的俊顏,掙紮了幾下,掙不脫他的鉗製,她便放棄了掙紮,使勁地瞪他,隻是瞪著瞪著,她的眼睛開始眯起來,到最後她的手居然環上了他的脖子,熱情地回應他。
嘗過腥味的貓再遇到美味的魚兒時,是不會輕易錯過的。
慕章使出渾身解數誘惑他的藍兔子,讓餓了幾個月的他能吃一餐飽。
這一次,他不會讓她有機會再吃避孕藥的。
藍思儂則想著:又要吃避孕藥了,那藥聽說吃得多了會有副作用的……不吃吧,萬一懷孕了怎麼辦?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