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劉海忠這次被剝奪了發言權,隻能在一邊坐著看易中海和閻埠貴耍威風。
這也是易中海他們想出來的主意,這樣沒有發言權的旁觀,對劉海忠而言就是最大的處罰。
因為這是劉海忠僅有的,可以享受當領導的快樂的機會,卻被剝奪了說話的權利。
這就跟出門約會房都開好了,正要進行管鮑之交,結果女朋友大姨媽忽然來了一樣。
“一大爺,我們都交了兩個月了,家裡能上交的都交了,上哪兒找廢鐵去?”
“就是,現在我家剩下的鐵器,好像就隻有一個鍋,一把菜刀了。”傻柱發言道。
“不是還有門窗上麵的插銷和扣子嗎?對了還有鎖!”許大茂見死對頭說話,也不甘示弱。
“那些東西能上交嗎?沒了這些,門和窗戶還關不關了?”傻柱回懟許大茂。
見大家實在是沒有辦法籌集廢鐵了,這場大會最後無疾而終。
會後,三位管事大爺聚在一起商量起來。
“老劉,你上個月弄廢鐵那兒還有嗎?”易中海詢問劉海忠。
“當年扔的廢鐵確實不少,我一個人就扔了事跡板車呢。”劉海忠回答。
“現在還有沒有可說不好!”閻埠貴說道。
“為什麼?”劉海忠問道。
“你也不想想,你上個月怎麼回來的?”
閻埠貴看著劉海忠,這家夥的大肚子裡麵果然全是草包。
“我上個月去找廢鐵,然後被狗咬了,是一個老鄉送我回來的啊!”劉海忠無辜的回答。
“你也知道你是被人送回來的,所以你當年扔廢鐵的地兒,那個老鄉一定知道了對吧?”
閻埠貴開始給劉海忠分析起來,這家夥不把事情抽絲剝繭說清楚了,他就聽不懂。
易中海卻是一下子想明白了:“所以,那些廢鐵,怕是被那鄉下老鄉給弄走了。”
“沒錯,現在全國上下都在煉鋼,鄉下廢鐵更少,他們能不去找?”閻埠貴點頭。
“早知道,我就不向他求助了,沒想到會是這樣!”劉海忠鬱悶道。
“所以,這個月的任務怎麼辦?”易中海有些發愁。
“老劉,伱上個月拉回來的廢鐵還有剩吧?”閻埠貴問道。
“有啊,上個月雖然每戶多上交三公斤,二十三戶就是六十九公斤。
我拉回來一百四十公斤左右的廢鐵,現在還剩下一半左右。”
劉海忠雖然文化不高,但是簡單的數學計算還是沒問題的。
“這個月,每戶五公斤,全院也就是一百一十五公斤。
你那裡還有七十來公斤,缺口不過三十多公斤。”閻埠貴計算道。
“所以,我們可以告訴鄰居們,我們三位大爺每家負責二十五公斤,其他的各家各戶均攤。”
易中海眼珠子咕嚕嚕一轉,然後這樣說道。
“這……那七十公斤是我一個人出的啊!”劉海忠不願意了。
“那也行,不過我們會告訴大家,你前兩個月乾的事兒!”
易中海一句話,讓劉海忠啥都不敢說了。
九月份,易中海因為劈叉住了院,閻埠貴正忙著開學,任務是劉海忠領取的。
他直接就在任務五公斤的分量上增加了兩公斤,變成了每戶七公斤。
結果院子裡還因為是按戶分配,還是按人頭分配這多出來的任務量而鬨了起來。
最後還是院子裡人口多的人家,均攤掉這多餘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