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押注(1 / 2)

農家小辣妻 月玲瓏 9489 字 8個月前

花流水自然也注意到來人。

心裡暗暗吃驚,不會吧,她就跟田小萌打個賭,瞧這陣勢,皇上難不成還怕她把田小萌給拐跑了不成。

“皇上,您也是來押注的嗎?不知您是押我贏,還是押花家小姐贏。”小萌很快調整自己的心神,淡淡的口氣問著那位威嚴肅穆的上位者。

蘇皇蹙著眉,濃眉快要擠到一起:“田小萌,你不要忘了,你現在可是戴罪之身,朕隨時可以讓你的人頭落地。你倒好,還有心思在這裡賭。”

小萌臉上的笑意增了幾許:“皇上都說了您隨時可以要我的腦袋,說不定哪天我就死翹翹了,不得好好的開心一下,我跟花小姐設下了一個賭局,皇上要是感興趣的話,不妨一起玩玩。”

“媳婦,我押你贏。”蘇煜哲一副我就賭你能贏的自信,看在蘇皇的眼裡異常礙眼。

他乾咳一聲:“你怎麼可能會贏,朕賭花小姐贏,賭注是一千兩銀子。”

“皇上,你放心,民女定不會讓你失望的。”花流水心裡雖然有些緊張,見皇上並沒有怪罪的意思,膽子也就大了起來。

“我們賭花小姐贏。”秦相與金相見皇上押花家小姐,自然是一樣押花家小姐:“賭注和皇上一樣,一千兩。”

“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小萌唇角弧起一個漂亮的弧度:“那就開始吧。”

兩人一時間忘了周圍的人群,專心的聽起色子來。

前麵玩了六局,都是平局。

兩人的水平不相上下,猜出的答案都是一樣的。

賭局一共是十局。

如是誰錯了一局,便為輸。

花流水看著小萌的眼神破為意外,沒有想到,這田小萌的賭技頗為了得。

皇上看著她們賭的忘我,問著一旁的蘇煜哲:“好好的,怎麼賭上了?”

蘇煜哲訕笑一聲:“兒臣也不知,興許是有相同的愛好吧。”

秦相與金相對視一眼,相同的愛好?

這花小姐要是真進了這王府的門,她與田小萌是不是該在家裡設個賭場了。

“這花家小姐那日朕看著還算端莊,沒有想到也是個不著調的主。”皇上心裡對花流水的行為不認同。

“皇上,花家是商家,這花家小姐整日跟著花老爺學經商,會染上這個也不奇怪。”秦相在一旁解釋。

“那田小萌又是怎麼回事,難不成她在鄉下時學的就是這個?”

“父皇,媳婦之前在江陰縣就是開賭坊的。”蘇煜哲小聲的念了一句,其實他還有一句話沒說,這間賭坊也是她媳婦開的。

“什麼?”皇上這次是真吃驚了:“好你個田小萌,朕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

許成峰這次增加了難度,和幾個花生豆一起搖。

裡頭各種聲音一起,嚴重乾擾了兩人的聽力。

皇上看得有些呆了:“這樣也行。”

他現在很好奇,兩人是如何從這麼多聲音中聽出色子的聲音來的。

這一局兩人同樣是平局。

“朕覺得可以加大難度,裡頭至少要加十多樣東西才行。”

許成身麵露難色,十幾樣,這……

“依皇上的就是。”小萌也覺得要加重一些難度,老是玩平局,多沒意思。

沒有想到這花家小姐的確有兩下子,與她玩了這麼多局平局。

大到碎銀,小的大米,花生豆,石子之類的一起被放了進去。

花流水的、漸漸開始分神,這麼多聲音一起在裡頭響個不停,分散了她的注意力,讓她漸漸的跟不上色子的聲音。

小萌悠閒的坐在那裡,神情和剛剛沒有兩樣。

花流水的額頭上漸漸有細汗滲出,她緊張。

她竟然找不到色子的聲音了。

“咚。”的一聲,許成峰重重的把手中的骰盅往桌子一放。

眼神看向二人:“二位可以開始了。”

“給朕。”蘇皇已經坐到了跟前,雙眼炯炯有神的看著中間那個骰盅。

玩賭技的果真是神人,要從這麼大聲音聽出色子的是大是小,這等聽力若是用在武功修為,那可是不得了的。

兩人把答案都遞給了蘇皇。

蘇皇看著兩人的答案,一個上麵寫著小,一個上麵寫著無。

蘇皇笑了。

這下就能分出勝負了吧,高興的大喝一聲:“開。”

許成峰把骰蠱拿開,裡麵除了大大小小的豆子,花生,哪裡能見得著色子的蹤跡。

花流水站起來,對著小萌抱拳:“夫人果真技高一籌,流水服了。”

她聽了半晌沒有聽出來裡麵竟然沒有了色子。

對方像似沒在聽,卻是胸有成竹。

皇上的粗眉夾的死死的:“你贏了?”

怎麼可能,他輸了一千兩事小,輸了麵子事大。

“皇上,民女技能比不上夫人,請皇上降罪。”她有罪,她讓皇上跟著好一起輸了。

“不就一千兩銀子,朕還是輸得起,姑娘請起吧。”蘇皇隻當是兩人間的玩鬨,輸點銀子這沒什麼。

願賭服輸這道理他懂。

他是一國之君,更不能耍賴。

“皇上,民女有罪,民女與夫人的賭注並不是賭銀子。”

蘇皇心裡有不好的預感:“那賭的是什麼?”

“民女與夫人的賭注是,若是我贏了,我進了府她不許為難我。”

“若是她贏了呢。”這個賭注還說得過去。

“現在我輸了,請求皇上收回將我嫁入王府為側妃的聖旨,民女願賭服輸。”賭技不如人,她很遺憾。

“什麼?”蘇皇大驚:“田小萌,你的賭注是什麼,你給朕說清楚。”

“皇上,若是我贏了,花小姐就不能嫁入王府為側妃,這是她自己答應的,這賭局,皇上也是參與了,皇上也是認同了的,皇上難不成要反悔嗎?”

你老人家在這裡看了半天,當真以為你是在看賭局嗎?

你才是這個賭局最大的見證人,沒有你,這一場她怎麼唱得下去。

“放肆。”蘇皇真是氣急了:“真是豈有此理,朕的聖旨你們竟拿來做賭注,是不是嫌活的太久了,想要朕砍你們腦袋就直說。”

直是氣死他了。  這個田小萌與花流水當真是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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