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萌,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皇後冷哼一聲,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的就是說的田小萌。
自己把人證往皇上身邊推,真是笑死她。 小萌不急,居高臨下的走到小太監的跟前:“這種毒如果與水接觸,可以使人潰爛,這位小公公就是因為毒粉與水相溶,才致使其的手掌潰爛,同樣的,那個交給他粉包的人,手上肯定也沾染了毒粉,
皇上,不如請各家小姐以及各家小姐的丫鬟都先淨手如何?”
這種毒隻要沾染到手,與水相碰就會潰爛,就看潰爛的程度多少而已了。
“皇上,現在這麼多證據已經證明這田小萌居心叵測,皇上,依臣妾看,直接問罪就行,何必聽她那麼多。”梅妃與皇後對視一眼,雙方的眼裡都是一個意思,這個田小萌必須除掉。
“皇上,不如先看看她說的到底是不是真話再做決定。”這個宴會是為她接風的,所以沒有請男眷過來,來的都是女眷。
蘇煜哲不在這裡,沒有誰可以幫小萌講話,除了她。
“那就讓各位小姐與丫鬟淨手。”皇上也想看看這個田小萌是在搞什麼鬼。
宴會廳裡,來來回回的丫鬟們端著盆子,盆子裡將著水,來來回回的走動著。
皇命難為,個個雖然覺得不滿,卻也不敢說什麼,象征性的沾了沾水。
“皇上,沒有發現不明情況。”負責查看的太監上前查看著各家的結果。
“當然不可能有情況,這很有可能就是她自己搞出來的,她和她身邊的丫鬟是什麼情況。”梅妃眼裡有著得意。
這個田小萌還想為自己翻身,看來是不可能了。
“皇上,是不是有丫鬟沒有在這裡,不如等她們一起回來了如何?”小萌不急。
“小鄭子你問問,問問可以丫鬟出去了還沒有回來的。”
“回皇上。”門口負責出入記錄的一個小太監上前:“這中間南家小姐的丫鬟出去了一會已經回來,田小姐的丫鬟出去了已經回來,還有兩名丫鬟出去還沒有回來。”
“是哪家的丫鬟?”
“一個是秦家的丫鬟,一個是李家的丫鬟。”
“那就讓人尋她們回來。”誰有那麼笨不把手上的毒粉清洗乾淨,在蘇皇看來,田小萌這無疑是在浪費時間。
秦家的丫鬟回來神色無常的淨過手,回到了秦情的身邊。
倒是李家的丫鬟。
看著地上雙手已經潰爛的小太監,嚇得麵色發白,遲遲不敢把手放進水中。
“怎麼了,快點。”負責監督的嬤嬤見她磨磨磳磳的,對著她喝出聲。
丫鬟顫抖著雙手把手伸入水中。
一下手手掌便傳出一種劇痛,這種劇痛讓她想到了自己雙手潰爛被皇上問罪的情形,嚇的身子癱瘓在地。
“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啊,應該是嚇的吧。”
“莫非這毒真是她下的,你看她的臉色,多白。”
本來是抱著看戲心態的小姐們,看著這個丫鬟異常的情況,心裡升起八卦之心。
這人可是李家的丫鬟。
李家,想起中午李家小姐與這田小萌有過過節,且李家小姐還受了氣。
莫非李家小姐為了報複田小萌,故意讓人在田小萌的花燈上下毒。
想到這裡,大家不約而同的把眼光鎖家在李定春的身上。
李定春身子下意識的要往後退。
可是她為什麼要退。
“淺意,你這是做什麼?”李定春雙眼直直的看著自己丫鬟問出聲。
“啊,好痛,好痛。”叫淺意的丫鬟痛的在上打滾。
“田小萌,你這玩的是什麼把戲。”皇上看著地上痛的打滾的丫鬟,粗眉濃濃的擰在一起。
“回皇上,我可以確定此毒就是這個丫鬟下的。”
“你不說是沾染了此毒之人會潰爛嗎?”
小萌淺淺一笑:“我剛剛說的隻是騙大家的,並不會潰爛,隻是會讓人疼痛難忍。”
“把這丫鬟綁起來審問。”皇後看著情形不對,緩緩開口。
叫淺意的丫鬟被疼痛折磨的不成樣,一旁的嬤嬤從她的身上搜出了一個粉包,經太醫辨認的確與花燈上的毒一樣。
淺意實在是忍不下去:“小姐,對不起,是奴婢自作主張想要給田小萌一點顏色看,讓她明白你才是正妃的,是奴婢自做主牽連了小姐,對不起。”
在大家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淺意砰的一聲撞在了一旁的大理石花紋的柱子上。
淺意死了。 “皇上。”事情到了這種地步,李定春想把自己埋藏起來肯定不可能:“皇上,中午的事情以後,臣女的確在幾個丫鬟邊上抱怨了幾句,臣女隻是心裡不平,想對丫鬟們吐一番苦水,沒有想到淺意因此恨
上了田姑娘,並且想通過這樣的方式加害田姑娘,是臣女禦下無方,求皇上治罪。” “如此說來,花燈上的毒的確不是田小萌所為,是李家小姐丫鬟自做主張的要為自家主子出頭,才收賣了宮中的小太監想要把臟水潑到田小萌的身上,李家小姐禦下無方,在家軟禁一個月抄上一百遍的
女則,小太監為小丫鬟所用,仗責一百。”
小太監身子搖搖欲墜,卻是什麼都沒有說。
丫鬟已經死了,是不是李家小姐指使的已經不重要。
“謝皇上開恩。”李定春謝過皇恩,老實的站到了一旁。
“至於這個刺客,連家姑娘說是你引薦的,你又怎麼說?”下毒事件是小,這個刺客事件才是大。 “連姑娘這麼說肯定是有物證人證,不如讓她拿出來,再說句不好聽的,我如果真想要殺皇上,剛剛又為何要出手救皇上,倒是這個連姑娘,我覺得她形跡可疑,皇上肯定知曉,連姑娘是當年兩江總督
連子倉大人的孫女,連子倉大人為人英明清廉,她的孫子更不是泛泛之輩,聽聞當年連子倉大人在位時,榮安王時常下榻至連大人家。”
你要說她卑鄙也可以。
不把連家拉下水,也許根本查不出榮安王的任何東西。 在她看來,連家肯定握有蘇之淩的重要證據,要不然以榮安王的性子連家這麼些年能夠安然無恙的存立於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