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晨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祭酒大人,站隊固然重要,但更需智慧。在這朝堂之上,明哲保身,方能走得更遠。”
範達聽後,不禁哈哈大笑:“小友所言極是,看來我這老骨頭,還得向你多學學。”
鄧晨擺了擺手,謙虛道:“祭酒大人過譽了,我隻是在這亂世中,多看了幾分世態炎涼。”
兩人對視一笑,酒意上頭,卻也在這詼諧幽默的對話中,感受到了一絲輕鬆。範達心中明白,鄧晨所言的四禍,正是這新朝末年的寫照。懷璧之禍,攔路之禍,口舌之禍,站隊之禍,無一不是時局黑暗的體現。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的明月,心中湧起一股豪情:“小友,雖然這四禍讓人防不勝防,但我相信,隻要我們心中有光,便能照亮前行的道路。”
鄧晨也站起身,走到範達身旁,兩人並肩而立,望著那輪明月,仿佛看到了漢室複興的希望。
“祭酒大人,讓我們攜手共進,在這亂世中,尋找那一線光明。”鄧晨的聲音堅定而有力。
範達轉頭看向鄧晨,眼中滿是讚賞:“好,就讓我們書寫一段傳奇。”
“二姐夫,你們要寫什麼傳奇啊?”
鄧晨和範達都抬頭看向門口,鄧晨一見是自家小舅子,趕忙站起身來給範達介紹道:“祭酒大人,這是內弟劉秀,漢室血脈!老三,這是郡學祭酒大人範達範老前輩!”
劉秀一聽,心想這不是前兩天剛被甄阜下獄的老人家嗎,怎麼跟姐夫在一起呢。麵上卻帶著笑容說道:“晚輩劉秀見過祭酒大人!”
三人圍坐在簡陋的桌邊,酒香與月色交織,營造出一種彆樣的氛圍。劉秀的眼中閃爍著好奇與敬意,他看著範達,這位昔日的郡學祭酒,如今卻被甄阜公器私用而身陷囹圄。
鄧晨見劉秀到來,心中一動,便將他拉入了這場深夜的密謀之中。他清了清嗓子,語氣中帶著幾分嚴肅:“老三,你來得正好。我正與祭酒大人商議一樁大事。”
劉秀聞言,精神一振,他知道鄧晨向來行事謹慎,今夜卻要商議大事,定非同小可。
鄧晨繼續說道:“如今莽新王朝氣數已儘,人心向漢。我們若要重振漢室,必須先占據道義的製高點。我計劃組織郡學學子,以遊戲示威的方式,向莽新黑暗勢力宣戰。”
劉秀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遊戲示威?這是何意?”
鄧晨微微一笑,解釋道:“所謂遊戲示威,即是以學子們擅長的辯論、詩詞、對聯等形式,公開展示我們對莽新王朝的不滿與抗議。通過這種方式,我們可以吸引更多人的關注,激發他們的漢室情懷。”
範達聽後,眼中閃過一絲讚賞:“鄧晨此計甚妙,以文會友,以詩傳情,既能避免直接衝突,又能傳播我們的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