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酒難道不是用嘴品的嗎?”夏茉故意抬杠。
盛啟琛側頭頗為嫌棄的睨她,命令道:“你坐下來。”
夏茉抿了抿唇,端著酒杯,從床尾滑坐到地上毛毯上,問:“品酒師是不是都很能喝酒?”因為他就很能喝。
“剛剛我說什麼了,品酒跟喝酒那是有區彆的,不是品酒師就一定能喝酒,品酒師在品酒的時候,用的是味蕾還有嗅覺還有經驗。”盛啟琛眯著眼看她,語氣跟個教導學生的老師一樣。
夏茉突然感興趣起來,盤起雙腿,雙眸亮晶晶的看著他,“誒,品酒師是不是工資很高。”
“嗯,還可以吧。”
“那我可不可以跟你學品酒。”夏茉笑的有點討好。
盛啟琛輕笑,“雖說品酒師不需要酒量很好,可你這個半吊子的酒量也太差了,讓你品個三種酒,你還不得醉倒了。”
“那等我把酒量練的好一些,你再教我。”夏茉一臉認真。
盛啟琛輕點了點頭,“那得看你表現。”
夏茉撇嘴,就知道這狗男人沒那麼好心。
盛啟琛朝她抬了抬眼,示意她把酒杯舉起來,“知不知道喝紅酒為什麼要用這種玻璃杯,還有,為什麼紅酒不能倒滿杯,而是半杯或三分之一杯?”
夏茉看了看手裡的高腳杯,說:“用高腳杯倒紅酒,顯的高雅好看,這酒要是倒滿了就不好看了。”
盛啟琛嗤笑出聲,服了她的腦回路,笑道:“高雅算一點吧,但用透明的玻璃杯喝紅酒,它方便品酒人判斷酒的品質,如果酒裡有雜質的話,通過透明的玻璃杯我們一眼就能看到,好的紅酒液體一般不會有雜質,劣質的紅酒,它會有一點殘渣。”
夏茉聽著便舉起酒杯看了看,杯子裡的液體香豔剔透,那肯定是好酒。
“高腳杯這麼大,我隻倒三分一杯,留出這麼大的空間,主要是方便醒酒。”說著他舉起酒杯,又輕輕的搖了搖,“這樣搖一搖,讓酒跟空氣融合,軟化酒裡的單寧,喝的時候口感會更佳。”
“哦,原一是這樣。”夏茉忽然覺得身邊的男人懂的好多,看他的眼神不由多了幾分彆樣的意味。
“還有,品紅酒的時候不能喝太大口,要小口抿。”他抬眉,示意她喝一口試試。
夏茉把酒杯端到嘴邊,微抬起手,抿了一小口。
“先彆咽,在嘴裡含一含,再慢慢吞下。”盛啟琛說著也抬起酒杯喝了一口。
夏茉嘴裡含著酒,還拿舌尖嘗了嘗,感覺有一點點酸澀,但嘴裡的酒很快就變的有點甜,味柔醇厚,她不由瞪大眼,朝盛啟琛直點頭,跟著吞下酒,“嗯,好喝。”
盛啟琛彎唇,“要不要我給你普及一下葡萄酒的知識,怎麼說你老公是開酒莊的,你要是出去連紅酒怎麼釀都不知道,你說……那是不是很丟我的臉。”
這男人給點顏色就要開染坊了?
夏茉嗔了他一眼,“現在不要,我想看這個電影。”她之前聽同學說很好看。
盛啟琛瞥了眼電影,轉眸又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勾,沒再多說話,側身,拎起酒瓶,又給她添了一點酒,隨後很是自然的往她身邊挪了挪,一手搭在她身後床尾上,單手夾著高腳杯漫不經心晃著。
……
電影情節很吸引人。
夏茉一邊看著一邊小口抿酒,心境很是愜意,隻是後麵……滿屏都是男主女主的激|情戲,看的她不由臉紅心跳,口乾舌|燥,卻忍不住還是想往下看。
又是一個激蕩的親吻鏡頭,她剛瞥開眼,有道陰影突然籠罩過來,緊跟著她的下頜被人扣起,一張放大的俊臉壓下來,與她對視了一眼,便封住她唇,驚怔中她的貝牙被男人撬開,一股香甜的酒汁被渡進她嘴裡,混雜著男人身上獨有的龍涎香,瞬間讓她迷醉。
夏茉被吻的有點暈呼,感覺整個人輕飄飄的,手不由攀上男人的肩。
盛啟琛吻了好久,慢慢的把人放平在毛毯上,看著她微紅的臉,迷離的雙眸,他呼吸有點急促,低下頭在她唇間親又親,俯到她耳邊,唇似有似無的掠過她的耳根,低聲問:“可以嗎?”那聲音像似帶著蠱惑,讓人難以抗拒,
夏茉因酒精的作用眼波微熏,她有點動情的看著那張俊逸的臉,胸口微微起伏,隨即她拉下他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
盛啟琛微僵,緊隨著胸腔升騰起一股從未有過的欣喜,擴散到四肢百骸,血液跟著沸騰。
他隨後便奪回主動權。
都是初次,夏茉還是很緊張的,好在之前喝了點酒,給了她不少勇氣,加上男人的溫柔,慢慢的她就放鬆了下來。
那一刻,她在盛啟琛眼裡就是一座寶藏,他想完完全全擁有她,每一處他都不想落下,那就得花時間好好開采。雖經驗不足,好在他有的是耐性,而且他喜歡循序漸進,聽著她低低的輕哼聲,他覺得那比天籟都動聽。
……
實戰時,兩人還是有點笨拙的,好在後麵還算順利。
盛啟琛折騰了兩次。
事後,夏茉感覺整個身子好像都要散架了,趴在他胸口幾乎秒睡。
盛啟琛的狀態跟她完全是兩極分化,即便激烈運動了一個多小時,他精神還是很亢奮,意猶未儘,雙環抱著懷裡的人,他在她發頂親了一下,低不可聞說了一句:現在你完全是我的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盛總,你好會挖坑,佩服。”
盛總:“噓……!”
哈哈哈,低調哈,千萬彆叫!
推薦一本好基友的書,寫的也很棒,書名:《獨家醫戀》 作者:許塵塵
文案:
顏晞第一次見到靳昱揚是在酒吧,叛逆囂張的她化著與年齡不符的精致妝容,被痞子搭訕。
靳昱揚恰巧經過,以假男友身份替她解圍。
她一時興起,調戲了溫潤青澀的他:“小哥哥,我們要不要談個戀愛?”
從確立關係到牽手,擁抱,接吻,都是她主動,唯一被動的是“分手”。
後來——
他成了她的南牆,當她不想再撞時,偏偏他又“頻頻”出現了,還跟她成了同事。
麵對他的不斷撩撥,她漠然置之。
某日——
科室聯歡會上,靳昱揚當著眾人麵向她告白:“顏晞,我願意是樹,栽在你心尖。”
她挑眉:“靳昱揚,我心尖沒土壤,你小心枯萎。”
誰知靳昱揚竟然回了一句:“沒關係,你每天吻我一下,我就能活。”
本文又名《追妻火葬場的靳醫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