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2 / 2)

星際男神養成日常 縝白 23520 字 5個月前

撤回,快撤回!

然而越是緊張,越是找不準操作,最後竟然刪除了記錄,自己無從撤回,但是對方仍然能夠看到。

魏言正在欲哭無淚,忽然看見對麵一個消息。

【萌化我心暗夜女神】開學季舞會?

魏言也顧不得其他了,立刻回複:“對對對,每個人會有一個舞伴,我想你一定對這些東西不熟悉,不過沒關係,你可以問我!我魏言可是百事通!對了,還沒自我介紹……”

薑月皎打斷他。

【萌化我心暗夜女神】我知道你。

魏言:啊啊啊啊啊女神居然認識我!!!

【萌化我心暗夜女神】能告訴我舞會的更多細節嗎?

魏言立刻開啟了話匣子。

另一邊的薑月皎陷入了思考。

開學季舞會上會有一個雙人舞表演,隨機在舞池當中抽取到三對上台,不過這個應該不會和她有太大的關係,至於舞伴這個事情。

小薑同學的心怦怦跳了起來。

和淩燃一起去舞會!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想到他穿著修身的禮服,站在燈光下看著她的樣子,阿偉就死了!

她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銀星係這輩子才會遇到淩燃吧!

怎麼辦怎麼辦!

她捧著自己紅撲撲的小臉,忽然又陷入了糾結當中。

她怎麼好意思和淩燃說啊。

他一定很不喜歡這種場合吧……

如果被拒絕的話……

小薑又焉了下來。

【魏言】那個,小女神,你有男伴了嗎?

薑月皎心中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她還沒問過淩燃的意見,可她心底就是有個小小的願望,希望幸運能夠降臨在自己身上。

哪怕是隻有這一刻!

就假裝一下自己成功了!

於是她回複。

【萌化我心暗夜女神】有的~

魏言:啊啊啊啊啊小女神和我發了一個撒嬌的波浪號!!!!!

等等她剛才說了啥!

有男!伴!了!

魏言陷入石化。

開學季舞會在戰役賽之前,是最後一段放鬆的時間,駱安卿看了網上流傳的薑月皎和風零的對戰視頻,忽然也對她起了一點興趣。

雖然他的目標還是淩燃,但薑月皎卻給了他出乎意料的驚喜。

或許他應該重新審視一下這位學妹。

戰役賽的指揮官有三名,隻要薑月皎同意和他對戰,到時候淩燃一定會參加。

為了說服薑月皎,駱安卿往她那邊跑的次數也就多了。

這日沒有下雪,夜色有些濃厚,淩燃站在門口,卻遲遲沒有進去。

他的通訊手環亮了一下,是來自風零的消息。

內容很簡單。

“對不起,我收回之前對你說過的所有話。”

一個很簡單的道歉,但是淩燃知道,這是她執著地想要保護自己,為自己爭取來的。

他並沒有覺得有任何羞辱,反而想起那雙清涼的眼睛,冷淡的表情也柔和起來。

她很在意他的感受。

淩燃也聽說了開學季舞會的事情,但是他知道現在的自己,沒有資格和她一起出現在那種地方。

然而他還是來了,帶著一點點自己都不願意承認的希冀,想要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

或許……

或者有那麼一點可能,她會讓自己和她站在一起?

就連他自己也覺得這種想法接近可笑。

大門打開,一個身影從宿舍走了出來。

修長的雙腿走的很慢,一雙帶著寒冰的眸子看著前方,在看見淩燃的一瞬間,駱安卿的身體就緊繃起來。

原本的隨意消失不見,眼底多了幾絲認真。

他停了下來。

“淩燃?”

然而淩燃看他的目光敵意更甚。

駱安卿,他怎麼會從她的房間裡出來。

【你怎麼會在這裡。】

駱安卿瞥了一眼上麵的窗戶,“作為學長,關心一下學妹。”

【嗬。】

駱安卿:??

他被淩燃嗬了?

這大概就是來自強者的挑戰吧,很好,駱安卿的眼底罕見地出現了一點戰意。

他微微偏頭:“很好,我接受你的挑戰,希望你也不會退縮。”

駱安卿說完,頭部向薑月皎的房間微微點了點。

他的意圖很明顯。

淩燃眸色更深。

駱安卿轉身向外門走了幾步,又回頭說了一句:“希望你不會太弱。”

淩燃站在院子裡,等到男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才抬腳,轉身也離開了。

他在等她開口,等一個自己都不抱有希望的結果。

然而一等就是兩三天,這期間兩人見過幾次麵,但是薑月皎一點都沒有提及舞會的意思。

淩燃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

他果然……

是在奢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而且現在的自己,竟然沒有半點去爭取的資格。

他還是太弱了。

……

薑月皎的宿舍門半掩著,她坐在桌子上,雙目散漫地看著前麵的貼紙,有些茫然。

開學季的海報還放在桌上,駱安卿走後,她滿腦子都是不知道怎麼和淩燃開口。

她真的很慫啊!

該怎麼和他提起這件事呢?

要是被拒絕怎麼辦啊!

要是沒有淩燃,她一個人肯定是不會去舞會的。

可每次看見他那雙金色的眼睛,她的話就咽了下去。

而且最近淩燃的心情顯然不是很好,每次見麵,他都籠罩在一種低氣壓當中。

這讓她更難說出口了。

球球也著急起來:“主人,你怎麼了?”

薑月皎有氣無力地擺擺手:“沒事……”

一定又是那個壞奴隸,主人除了他,根本就沒為其他事情上過心!

球球氣的都變紅了。

門口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薑月皎抬頭一看,蒙著霧氣的眼睛立刻清亮了起來,但隨後她就慌亂地將桌上的一張紙揉了揉塞進了抽屜裡,再次轉過身,看著站在門口的男人。

“淩燃。”聲音都帶著雀躍。

【嗯。】

他的臉隱沒在黑暗中,看不清情緒。

他今天,又看見駱安卿來了。

她見到駱安卿的時候,臉上也是這樣的表情嗎?

淩燃微微捏緊手指,走了進來。

他的聲帶已經恢複正常了,但他卻依然喜歡沉默,即便是說話,也還在使用虛擬鍵盤。

【你在做什麼?】

他的目光瞥了過去,計算力悄悄地探測了一下,發現抽屜裡露出的一角,零星幾個醒目的大字。

[舞會、慶賀]。

她微紅的臉頰輕輕瞥了過去,半晌,才抬頭笑道:“沒,沒什麼呀。”

他的眼瞳微微收縮。

她在隱藏,在躲避他。

是怕他知道,會提出讓她為難的要求嗎?

淩燃又走近了一些。

唇角勾起嘲諷的笑。

薑月皎也站起身來,抬頭看著他,淩燃的個子很高,她仰著頭,帶著點小心翼翼:“那個……我想問問你,如果,我是說如果……”

【是誰?】

薑月皎:“啊?”

他上前一步,將她整個人籠罩在自己的控製範圍內,然後低下頭,兩個人的距離縮得很短。

【你會和誰一起去?】

薑月皎還沒反應過來,隻是呆呆地看著他。

【是駱安卿?】

淩燃低下頭,近到可以看見她輕輕煽動的睫毛,和微微張開的唇。

這一次,他沒有使用虛擬鍵盤。

因為兩個人的距離已經極其貼近。

他的聲帶剛剛恢複,帶著點低啞和暗沉。

“還是說,韓讓?”

……

他靠的太近,她甚至都忘記了呼吸。

隻是覺得他的聲音很低,一點點砸到她的心裡。

在末日基地的時候,韓讓很少說話,基地裡的人甚至給他取了一個綽號,叫做“啞巴獵殺者”。

帶著點微不可查的害怕,還有些許嫉妒性的嘲笑。

“喂,那個啞巴今天又出任務了?”

“哈哈哈,人家明明是最強蟲子獵人,你這樣叫真的好嗎?”

“我是一個莫得感情的啞巴殺手,巴拉巴拉……”那人拿著酒,站在桌子上模仿起來韓讓的作戰姿態,“蟲子們,快出來受死吧!!”

“哈哈哈哈哈哈……”

然後就是滿屋子的笑聲,帶著輕鬆和愉悅的快活,所有人都在喝酒,在高歌。

“我還挺羨慕你們的,能和那個啞巴一起出任務,話少還清淨,根本不用自己去危險區域。”

“那可不,我一度懷疑他腦子有問題哈哈哈……”

薑月皎聽不下去,站起身就付了錢,帶著點暖身的酒慢慢走回自己的小屋子,偶爾運氣好,可以在經常看見他的寂靜的街角碰見他。

那個時候,她就會慢慢放緩腳步,假裝低著頭,從他身邊走過。

她和他在基地最近的距離,就是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

男人穿著厚厚的衣服,上麵全都是補丁和縫痕,昭示著主人曾經經曆的激烈戰鬥,或許他的身體上還有更多觸目驚心的傷痕,然而現在都包裹在那些劣質的布料下。

他總是一個人,靜默地靠在牆邊,偶爾她經過,才會漫不經心地抬起頭。

也隻是隨意地一瞥,很快就低下頭。

薑月皎有時候就在想,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才能忍受這樣的孤獨。

沒有朋友,沒有追求的東西,也沒有七情六欲。

就像一個瘋狂的戰鬥機器。

不知疲倦,不知疼痛。

然而她看見他負傷歸來,心還是會疼。

看見他一個人站在街角,還是想要去靠近。

可是又不敢靠近。

隻能悄悄地,帶著點小心試探地去接近他。

一想起韓讓,想起那個令人心疼的人,想起他葬身火海的那一瞬間,她的眼睛又紅了起來。

薑月嬌原本就不是什麼脆弱的人,能夠在末日生存這麼多年,已經學會了堅強。

然而一旦是涉及他的事情,就像是觸及到了她心底最柔軟的一片土地,那片土地輕輕一碰,輕輕地拉扯,都能讓她疼的揪心。

薑月皎根本就沒有注意淩燃之前說的話,原本清澈的眼睛忽然就閃起了淚光,看上去柔柔弱弱的,顯然是要哭了。

淩燃看著她微微泛紅的眼眶和鼻尖,一時有些無措。

原本壓下自己的理智,進來問她的那股勇氣忽然間就散了,隻剩下些許的慌亂和害怕。

他的嗓子還啞著,聲音低沉。

完全沒想到,一提到那個名字,她的反應會這麼激烈。

“你,你彆哭。”和他冷漠堅硬的輪廓形成鮮明的對比,男人的聲音妥協了一些。

他本能地想往後退,或許是自己嚇到她了。

然而小姑娘卻一伸手,緊緊拽住他的袖子,抬起頭,梨花帶雨的模樣,看上去竟然有些絕美。

她小聲地問:“你,你想起來了嗎?”

想起來當初的時光,想起來作為韓讓的記憶,想起來他們曾經的相遇,想起來她這個……沒有姓名的陌生人了嗎?

然而令她失望是,眼前的人呆愣了片刻,身體有些僵硬,半晌,才微微搖頭。

他反手握住她皓白的手腕,男性的侵略氣息再次籠罩在她身上。

淩燃低頭,垂眸掩蓋住眼底的心痛和嫉妒。

他說:“你記住。”

“我是淩燃,不是韓讓。”

薑月皎被迫看著他,男人的輪廓更加完美,比起韓讓在末日裡毫不愛惜自己身體的風吹雨打來說,他的皮膚更加白皙,五官更加深刻。

微卷的金發擦過她的眼睛,有些癢癢的。

而淩燃的麵容,無比清晰地出現在她的眼中。

是啊,他是淩燃。

他們在這個世界重新相遇,相識……

她說過,要好好保護他。

韓讓,隻不過是他在生命模擬係統當中的一個投影。

現在夢醒來。

韓讓已經徹底消失,剩下在她眼前,那個活生生的人,是淩燃。

她之所以和韓讓一次次錯過,都是因為她的自卑、膽怯和懦弱。

現在她有了重來一次的機會。

於是她踮起腳,第一次大著膽子,湊到他耳側,輕輕地問。

“那你,願意和我一起去舞會嗎?”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晚了,所以合在一起發,唉,看來我永遠不能定時更新了。

以後就九點到十二點之間看情況更新吧。網,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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