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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得逞 月離爭 6013 字 3個月前

“妾身跟殿下請安。”

喜寶輕輕推開他,盈盈一拜,露︱出後頸一小截潔白,勾得他心神蕩漾:“你倒好,讓孤等了那麼久,一見麵就跟孤請安,與孤生份了!”

語氣好不哀怨,喜寶抬起頭來,笑眯眯地睨向他:“這裡不好說話,我們進去可好?”

“好好好。”

太子一疊聲的應了下來,順從得趕過來,正氣喘不已的明安絕倒。

兩人手挽手的走進書房,太子早已摒退了侍候的宮女,讓她們在門外候著,沒事彆進來,就是有事,也非得是大事才好通傳進來,門一關,寧昭就忙不迭的湊臉過去膩歪一番,喜寶樂嗬嗬地笑著,也不推拒,像被嗬癢了的貓兒似的眯起眼睛享受。

“子昭……”她低低歎息,愛嬌地咬了咬他的耳角:“彆親了,你要在這裡辦了妾身嗎?”

明安連忙彆過臉,退至一旁,作非︱禮勿視狀。

寧昭從她雪白懷裡抬起頭,方才埋首一通亂親,原本梳得整整齊齊的長發全蹭亂了,他氣息粗重,雙眼水蒙蒙,不甘心地舔舐上唇:“寶兒,孤想要。”

喜寶低頭,這個大孩子,用想吃糖果點心的眼神哀求地看著自己。

想來自己就是他的點心了,是該有欲︱望的年紀了,不能拘著了,再拘著就容易被人勾了去,剛大婚第二晚就宿在她房裡也太招人了些……她揚眸一掃,親了親他的鼻尖:“想要?”

“嗯……”

寧昭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眸,又扯了扯她的衣角,衣物擦過時發出沙沙聲,好不撩人。

“妾身滿足你。”

一室旖旎。

狗眼瞎了的明安不得不在門外看守著,太子與誰歡好他都是得記下來的,這樣生孩子時才能對上時間,但在青天白日之下……他默默捂住自己的良心,決定在本子上把這歡好的日期推遲兩三天,反正太子肯定耐不住的,在太子妃房裡能待幾晚?

完事後,寧昭與喜寶同樣舒爽,隻是一身都是粘膩汗水,嬌貴如他自是很不舒服,又不能喊人來伺候更衣沐浴,便有些不樂,她察見了,擰過他的臉啵啵啵的連親三口,把人給親甜了,這熊孩子就光顧著拉她的手傻樂。

“寶兒。”

“嗯?”喜寶皺起眉,自寶妹妹之後又有奇葩叫法了:“彆這樣叫,怪膩人。”

“寶兒,孤最喜歡你了。”

喜寶瞥他一眼:“既然喜歡妾身,還自稱孤?你跟妾身在一起,很孤單嗎?還是自矜身份,嫌棄妾身了?”

“你怎可以這麼想!”

寧昭癟起嘴:“這不說慣嘴了麼,你也不許自稱妾身了,生份得很。”

“可我就是妾呀。”

“這隻是暫時的!你不是說,等我登大殿了,會教我會在我身邊麼……到時候……”

“到時候?”

“不!現在我就要讓你用最好的。”寧昭意氣風發:“你是我的女人,當得最好的!以後也不許穿這種衣料了,我今天瞧那莊氏,穿的衣料倒是不錯,回頭我給你弄匹來做衣服,做剩下的你撕著玩。”

太子妃?

喜寶側頭回想了一下,她穿的是正統的雲裳鍛,貴不可言,顏色也正,像一束會流動的紅水:“她穿的正紅,我穿不得。”

寧昭一怔,心疼得緊:“等我登位了,你……”

“我要當皇後。”喜寶正視他:“如果不能當正妻,我寧願青燈侍佛。”

“……”

他為難地攏起眉:“寶兒,我不是不想。”

“你想就行,剩下的,聽我就好。”喜寶拔高聲音:“如若你貴為天子,四海之內,俱是王土,有什麼做不得?往上爬,不就是為了做想做的事,享旁人不能享之福?”

寧昭眨了眨眼,好像就是這麼一回事。

“明白了嗎?”她忽地一笑,挑釁:“那你敢嗎?子昭?”

“我有什麼不敢的。”

他不甘示弱,欺身上前與她咬耳朵,不知說了什麼,惹得佳人低低的一陣笑,風情萬種地朝他斜飛一個眼神兒,看得他骨頭都穌了,她抬眸,衣衫半褪,一泓雪膚在暖洋洋的室內勾得他目不轉睛:“子昭,可要說話算話。”

“如何都好,我的正妻……從來都是你。”寧昭口乾舌燥:“寶兒?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