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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空還是沒做成霄燈,他高估了派蒙的體力,派蒙在他編到一半就困得直往他身上倒,沒辦法,隻能和鐘離、留雲借風真君說再見。
留雲借風真君編出了兩個全新式樣的霄燈,心情極好。
與他們約定一起在海燈節當日放飛霄燈,空就帶扶光回塵歌壺,因為太晚了,他們小心翼翼地回到屋裡,沒吵醒已經睡著的阿圓。扶光保持著人的作息,使用睡眠進行休息。
一夜無夢。
這是空和派蒙從稻妻回到璃月的第四天,他們睡了個飽覺,不用為旅費發愁的日子就是這麼悠閒。可離開房間去刷牙洗臉,卻沒見到扶光,還以為扶光沒起床,端著新圖紙進來的阿圓說,扶光用過早飯就出門了,說是去買地圖。
“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帶那位神君回來做客,我的驚喜還沒準備好,好在好茶是現成的。”
阿圓說,她原本想為扶光設計一座獨特的房屋,就如同那位風神前來造訪時一樣,根據空和派蒙的描述,他明顯是偏好黑色和赤色的。
“他還真去買地圖了呀。”
派蒙邊吃早飯邊說,她注意到空編了一半的霄燈就掛在客廳裡,飛過去看,剛要指點空幾句在哪裡寫上他們的名字時,一道紅光突然從她眼前掠過。
“什、什麼東西!”
那道紅光原本是擦著派蒙朝空射去,中途卻生硬被拉扯回去,像有無形的力量在限製它的行動。
“是神君的佩劍,”阿圓飄過來,注視還在反複掙紮的紅光:“據說是叫丹陽,空,神君是不是誇讚了你的劍?”
“哪有……啊!”派蒙想起來了,他們遇見扶光時,扶光確實是讚揚空的掌中之劍不錯。
“這又有什麼關係,他的劍術本來就很出色啊!”
派蒙指著空說,空拔了那柄用了很久的無鋒劍,經過空的細心保養,它仍然鋒利,配合他的劍術,所向披靡。
結果丹陽掙紮得更烈了。
“這我就不清楚了,神君說,丹陽不服,它要和你的劍比試比試。”
“劍要怎麼比試啊!”
“你們能想到,神君怎麼可能想不到,所以……”阿圓點到即止,難怪丹陽被限製行動,還有這層原因。
“神君說讓它自己待著就行,過了時間,它就知道這天下的兵器不是誰都能比試,這是神君的原話。”
丹陽不掙紮了,紅光露出了真容,那是一柄未離劍鞘的長劍,劍格的正反麵都用赤玉與金箔鑲嵌出神鳥的紋樣,劍莖平滑,論精美程度是超過了灰撲撲的無鋒劍。
“原來扶光有佩劍,他不是說自己粗通法術嗎?”
丹陽忽而發出一聲錚鳴,似乎在替扶光說,若敵人不懂法術,本座也略懂一些劍術。
於是,在空和派蒙吃早飯時,丹陽仰臥起坐了數次,每次都沒法碰到空……的無鋒劍。
“就算扶光這麼說,可把丹陽留在家裡,我擔心塵歌壺會被它拆了……”
派蒙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丹陽明顯跟普通長劍不一樣,哪有劍會產生和彆人的劍比試的念頭,又不是人!
空左右尋思了一會,乾脆提議去找扶光。
抱著試一試的想法,派蒙朝丹陽飛過去,麵對這柄與眾不同的寶劍,她露出和善的笑容:“丹陽!我們等會出門去找扶光,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阿圓要畫她的新圖紙,她不能陪你,你一個人、劍待在家裡,不會寂寞嗎?”
丹陽沒有反應,似乎在思考。
它發出一聲錚鳴,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