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馥可不勸鄭若楠,“你自己的院子,你母親不是隨你折騰了嗎?”
“她隻說可以重新裝修,但不許我拆了重建!”鄭若楠沒好氣道。
戈馥做好一杯咖啡,將打好的奶泡簡單拉了個愛心就遞給了她。
“哎呀你這個愛心都歪了。”鄭若楠嫌棄道。
“那你彆喝。”戈馥隨手將咖啡機和拉花杯清理好,擦乾手走了出來。
“你自己不喝?”見她空著手出來,鄭若楠問道。
“我早上沒有喝咖啡的習慣。”戈馥在她旁邊坐下,“而且我喝咖啡不加奶不加糖。”
“是了,對你來說咖啡隻是提神利器不是飲品。”鄭若楠挪了挪靠到她身邊道:“你這次,應該是打算從醫院辭職了吧?”
戈馥不意外她能猜到,點了點頭道:“你呢,回國後打算做什麼?還和之前一樣做美妝博主?”
“不然呢,我出國讀的那個專業,也就騙騙外行人,內行人都看不上,我在那邊也是混混日子。不過我母親本來也隻是讓我去鍍個金,說起來也是海外留學歸來的碩士了。”鄭若楠靠在她肩上,懶洋洋道:“我家那點產業你是知道的,我那七八個妹妹呢,分到我手裡不知道能有多少,做美妝博主挺好的,時間自由,時不時接個小廣告賣個貨,賺不到大錢,但養活我自己沒問題了。”
戈馥沒有就鄭家的事參與意見,隻是道:“網絡上的事我不太懂,但那麼多網紅翻車明星被雪藏的,你收斂收斂性子,彆莽莽撞撞什麼話都在網上說。”
這是隻有關係親近才會潑的冷水,鄭若楠點了點頭道:“我會有分寸的。”
兩人正說話呢,尤蓉臉色不太好地從外麵出來了。
“怎麼了?”鄭若楠問道。
戈馥也看了過來。
知道以自家郡主和鄭小姐的關係根本不用避諱,尤蓉便大大方方回複道:“北苑那裡傳來消息,說雲侍郎自回去後就沒有進食,頭上的傷也沒有包紮治療,如今已經高燒迷糊了,隻嚷嚷著要見郡主您。”
從北苑撤出的隻是調配過去貼身照顧侍郎的那些下人,但負責灑掃的下人卻還留著的。畢竟北苑是自家院子,不可能真的完全不管不顧。因此,那邊的消息,也瞞不過南苑這邊。
鄭若楠聽得迷糊,戈馥的麵色卻是冷了下來。
感情這是對自己施苦肉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