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軍事書?”陸曜挑眉。
“那不要太多。”平皓哼了聲道:“你忘了戈家曆代家主都是做什麼的了?”
他這麼一說,陸曜還真生出興趣了。要知道恒陽和景隆二國很多東西都是不互通的,尤其是這些年景隆國亂了之後,恒陽這邊的東西,很多都是景隆那邊沒有的,反過來也一樣。
尤其是戈家這樣世代從軍的家族,相關藏書肯定不會少。
戈馥跟蕭晨是約在一家日料店見的麵,她到的時候,蕭晨已經在包廂裡坐著了。她一進去,他立馬給他倒了一杯茶遞過來。
“天氣有些涼下來了,喝口熱的。”他招呼道。
戈馥在他對麵坐下,“點菜了嗎?”
“點了,都是你愛吃的,不過我沒點生冷的,你這身體狀況還是悠著點吧。”他掀眼對著她笑了笑道:“你放心,我也不吃,省得你饞。”
日料不吃生冷的有什麼意思?刺身壽司這些一樣不能吃。
“早知道就不約你吃日料了。”戈馥有些無語。
“隨便對付一口就得了,晚上我跟朋友約酒吧玩呢。”蕭晨笑道。
結果好家夥,最後就吃了天婦羅、味增湯、茶碗蒸,主食她吃的歐姆蛋,蕭晨吃了一碗拉麵。
“你猜那些服務生私下有沒有議論我們?”戈馥慢悠悠吃著茶碗蒸,口中問道。
“誰管這個!”蕭晨滋遛滋遛吸著麵條,問道:“你找我到底什麼事?”沒事這妮子才不會請他吃飯呢。
戈馥就把徐鬆茂的事說了。
“你確定這人沒有二心?”蕭晨也不是傻子。
“不是完全確定。但我想著是間諜的可能很低,誰家間諜不是清清白白的,哪像徐鬆茂那樣,上來就把底給露了。你說對不對?”戈馥道。
“你這麼一說也是,不過……”蕭晨道:“算了,這事你彆管,我讓下麵的人去查一下,既然是你朋友的未婚夫,隻要沒有原則上的問題,想借我的名頭就借吧,股份什麼就算了。”
“股份還是要給的,不然不知情的要當他是扯虎皮做大旗了。”戈馥抬手將包廂的窗簾拉了開來。陽光淺淺而入,原本有些昏暗的室內一下子便亮堂起來了。
蕭晨是個沒心眼的,但他手底下那些人都是蕭緣給的,一個個都能耐著呢。
她也正好借這些人去探探徐鬆茂的底,要是真有問題,蕭緣不會讓人留在寶貝兒子身邊的。
“那意思意思給我10%就成。”蕭晨對錢是真不看重。
“折中一下,給你20%吧。”戈馥道。
“成。”蕭晨沒有意見。
說完正事,兩人便開始閒聊。
“你是真不打算要那些侍郎了?”蕭晨抓了一個和果子,一邊慢條斯理吃著,一邊道:“侍郎要不要都不是大事,但你好歹談一場戀愛,不然多沒意思?你現在不是喜歡畫畫麼?不都說畫家多情又負心的嗎?你好歹也有點職業道德。”
這個跟職業道德有幾毛錢關係?
戈馥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我說真的。”蕭晨難得正色道:“香香,人太過孤獨很容易輕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