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珺上門的時候,戈馥都愣了下。
“你蜜月結束了?”
“你沒看朋友圈嗎?我前兩天就回來了,要不是醫院一堆事情,我早過來找你了。”俞珺沒好氣道。
戈馥有些不好意思地將甜點往她麵前推了推,“我這兩天不是事情太多了麼。你嘗嘗這個提拉米蘇,潘娘的小徒弟做的,我嘗著味道挺不錯的。”
俞珺也不跟她客氣,挖了一大口吃下去。“你這裡的東西,就沒有不好吃的。”
“你這就開始上班了?”戈馥又給她倒了一杯紅茶。
“嗯,醫院那邊缺人手,我剛回國,雖說履曆優秀,但也要做出些成績來,不然難以服眾的。”俞珺喝了口紅茶有些嫌棄道:“沒有咖啡麼?我吃甜點喜歡配咖啡。”
戈馥看向尤蓉,尤蓉便道:“請俞女士稍等。”
等她一走,俞珺怪不自在道:“你跟尤蓉說說,讓她彆叫我俞女士。”
“你可以自己跟她說。”戈馥笑道。
“對了,我這次過來是來跟你說一下,鬆茂的長鬆藥飲已經在恒陽當地注冊了商標,工廠已經開始施工,公司辦公樓也已經租好了。跟大皇子那邊的合同也已經簽了,經過協商之後給了對方20%的股份。”頓了頓,俞珺道:“不過大皇子說了,他隻持股,讓我們把分紅打到你賬戶上。”
說著,她的表情有些為難。
“那就打到我賬戶上吧。”戈馥卻是並不糾結。
事實上,真說起來,她是比蕭晨要更有錢的。定國公府世代單傳,在她之前又代代都是情緒師——要知道世界各國對情緒師的補貼都是很豐厚的,不說彆的國家,就恒陽,情緒師一年從官方就能領到十數億的現金,更彆說還有各種福利了。這既是對高端人才的重視,也是為了防止自家的情緒師被其他國家挖了牆角。
何況定國公府的守業產一代一代積累起來,也是一個非常驚人的數字。事實上,要不是戈家曆代都有私掏腰包撫恤軍隊的習慣,戈馥如今繼承的財產會更驚人。
不過她再有錢,比之蕭緣還是有些差距的,而蕭晨是有蕭緣補貼的。
戈馥知道蕭緣給她這錢是知道她為什麼將徐鬆茂推到他那兒,他覺得受之有愧,另外也是出於補償心理,才會想要將分紅給她。
彆看蕭晨那樣,他其實挺固執的,戈馥要是跟他推脫來推脫去,說不好就要引起蕭緣的注意,再節外生枝了。
既然如此,她還不如先把錢收下。等將來蕭晨需要的時候,再還給他就是了。
俞珺頓時鬆了口氣,她也怕這兩人來回拉扯,引起事端呢。
“你來就為了這事?”戈馥剝了一個橘子,又將果皮扔進烤爐裡。
橘子的香氣漸漸飄散開來,她一邊吃著橘子,一邊愜意地抿了口紅茶。
“主要是為了這事,次要……跟你說說八卦。”俞珺嘿嘿一笑,“我沒記錯的話,你跟薄西關係好像很好?”
“是啊,怎麼了?”戈馥不經意點頭。
“你知道薄西在耀京的醫生圈裡有多受歡迎麼?”剛好尤蓉將手衝好的咖啡遞過來,俞珺喝了一口後道:“醫生圈子裡大多是女醫生,少數男醫生也多是一些在藥房或者是檢查科的,像薄西這樣能上手術台的臨床醫生可不多見。尤其他水平不比女醫生差,人長得也帥,是圈子裡出了名的高嶺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