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玄冥,你也來了。”
身邊是顧天河,似乎也是被這熱鬨的場景所吸引。
他手握山下的糖畫,目不斜視。
“其實,淩師叔還蠻受歡迎的,就是不大愛走動,平日主峰幾乎都瞧不見她的影子。”
身邊好些本門弟子紛紛附和。
“這些年臨虛境什麼重要的會議幾乎都瞧不見她的身影,偶爾瞧見,感覺有一種生人勿近的距離感。”
“還好吧,”有人反駁,“許是很少露麵,淩長老不是跟月長老關係不錯嗎?應該也是個親人的性子。”
“何以見得?”
“聽外麵來的人說,淩長老方才,跟月長老一起嗑瓜子來著……應該是沒啥架子的。”
“玉塵峰親傳弟子不就在這兒嗎,哎,玄冥師兄,長老她平日好相處嗎?”
“……”
他沒說話,幾人見他呆愣著,拍了拍他的後背。
“玄冥師兄?”
隻見那個弟子說了些什麼,遞過去一封信件。
顧天河頻頻搖頭,“這人膽子真大,第一次見就敢這麼乾。”
等他想要勾上他肩頭時,隻見那人直直走出人群,從著中間兩人去了。
“師尊。”
那一手拿劍,一手握著糖畫,直愣愣站在兩人中間。
抬起的手輕輕放下,轉而抬頭去看自家徒弟。
玄冥瞅了眼這外門弟子,又回頭對上那人的視線。
他拉過白淩的衣角,示意她將手中糖畫拿穩。
“師尊,吃糖。”
“嗯,你下山去了?”
白淩伸手接穩,嘴角勾勒出愉悅的弧度。
“嗯。”
他也不再言語,就直愣愣站在兩人麵前。
那人似乎覺著有些尷尬,眼神示意他快些離去。
可這人就這樣麵無表情愣在原地,這番動作似乎沒有半點作用。
他隻好硬著頭皮說完。
“白長老,這個……希望你能收下。”
他又將那封信遞了出去。
白淩眉眼微彎,笑著將他遞過來的手稍稍往下按了按,“這位……小友,多謝你的仰慕,祝小友前途坦蕩,早日飛升。”
“長老!”那人有些激動起來。
“長老,請長老務必收下,隻是一些,想對你說的話,並無它意。”
她不喜這般在人群中過於張揚,臉上掛的笑容稍微僵了僵。
“師尊。”
白淩都快忘了,旁邊還站了個人。
那人愣愣開口,“師尊還是收下吧。”
?
“好歹是道友的一番心意,可師尊現如今手上也拿不下其他東西,徒兒先幫師尊收著。”
說著,他向前一步,伸手接過那人遞過來的書信,隨後很識趣退後一步,站在白淩身邊。
“哈?玄冥師兄在乾嘛?這也行?”
“師兄在幫淩師叔,解圍?”
她心下憋笑,對著那人和善一笑。
“多謝小友啦,好生修行,在臨虛境這幾日,希望小友能喜歡上這裡。”
說著,她轉身,朝玄冥揮揮手。
玄冥會意,拿著書信,緊緊跟在她身後。
一路無言,直到兩人回了院子,玄冥率先開口。
“師尊,可是被那人擾了清靜,有些煩心?”
“為何如此說?”
一路回來,師尊都未曾主動與他搭話。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