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能這麼抱著小娘子睡,李承瑾睡的也很香,是那種心理的滿足,無關其他。
次日,眾人像往常一樣回客棧繼續乾活。
餘歲歡則在空間是做大醬,醬油,醋,空間裡乾淨,而且放在特定的位置發酵的特彆快,以後飯館開起來,這些東西消耗肯定大。
她在後院忙的熱火朝天,就聽見外麵有吵吵鬨鬨的聲音。
門口處,幾個漢子抬著擔架,上麵躺著奄奄一息的賀婆子,旁邊還跟著一個年輕的少女,跟賀婆子看起來有五分像。隻是顴骨高,麵相都帶著幾分刻薄。
那女子扶著賀婆子躺的的擔架也不進大門,就這樣在門口哭了起來。還不是小聲啜泣,那是嚎啕大哭。為的就是把人都吸引過來。
“過往的老少爺們兒,大家都看看吧,這家客棧黑心無良,欠我母親工錢不給,昨天來要的時候還把人打成重傷,這還有沒有天理了!可憐我們孤兒寡母,這是要把人逼死啊!”
這條街特彆熱鬨,來往的人也多,不一會兒,就聚集了裡三層外三層看熱鬨的人。
“放你娘的狗臭響屁,你個黑心肝,爛肚子,滿嘴噴糞的小浪蹄子,你娘走的時候我們明明還多給了兩天的工錢。現在你抬著這麼個撞死老婆子在門口撒潑,叫嚷什麼?想訛錢,門都沒有。我呸你一臉!”
李周氏帶著一眾女人們氣勢洶洶的就從客棧裡走了出來,直接擠進人群,手中烏漆麻黑的抹布直接丟在賀小玉臉上。
就這麼兩個老賤人,小賤人,還想訛她們家,也不撒泡尿,看看德性。她是好欺負的?
賀小玉被抹布上一股子酸臭味差點熏吐了,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圍觀的老少爺們,大家都睜眼看清楚了,這老貨在這裡做工不感念主家的恩德,幫扶她們孤兒寡母,現在還想來訛人,也不怕遭了天譴,讓雷劈死。”
陶桂花自然是跟她婆婆站在一起,這幾個村裡混出來的嗓門一個比一個高,圍著賀婆子和她女兒賀小玉直接就是一頓輸出。
這讓賀小玉準備好的台詞根本一句也說不出來,她走的是柔弱可憐小白花類型,聲音自然不及幾個人大,根本就沒給她張口的機會。
抬擔架那幾個大漢一看,這根本就不在一個級彆,於是想出手,李承家兄弟六個還有吳佟立馬圍上前,女人們罵架,男人們插什麼手,誰敢先出手,第一個弄他!
四個人一看這架勢,立馬蔫兒了,打不過,根本打不過。
此時有旁邊開店的那些人忍不住想要出來說句公道話。
“昨天賀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