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真是好生無禮,我們家夫人好心請你進來,你卻如此囂張跋扈。”
秋香都看不下去。
“一個丫鬟也敢對我說三道四!”
況芷萱一把抽出腰間的佩劍,就要朝著秋香砍過來。一個丫鬟,殺了也就殺了。
餘歲歡拿起手中的茶杯直接扔了出去,正好打在況芷萱得手腕上,巨大的力度,疼痛襲來,迫使她不得不丟下了手中的長劍。
“看在你還是個姑娘的份上,沒跟你計較,也隻當你說話在放屁。還真是蹬鼻子上臉,動不動就殺人,彆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你這麼喜歡讓彆人當軍妓,把你扒光了衣服掛在縣城門口,讓全縣的人都看看你覺得怎麼樣?”
“賤人你敢!”
況芷萱從來沒有受過如此屈辱,真是小看了麵前這個女人,原來也是個練家子,而且看來這功夫遠在她之上。
“你一個總兵家的小姐跑到我們古縣作威作福,揚言對縣令大人打打殺殺,誰給你的底氣,我有什麼不敢的?”
餘歲歡走到她跟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又狠狠賞了她倆耳光。
“回去告訴你老子,放人是不可能放的,讓他彆白費心思了。等什麼時候我想放了,自然會讓他滾。”
況芷萱眸中閃過一抹陰毒之色。
“你敢打我,我必定要把你脫光了遊街,再砍了手腳扔進兵馬司…………”
餘歲歡皺了皺眉,反手又是一耳光。
“年紀不大,心思夠毒的,不過你說的這倒是個好主意,不如我現在就把你扒光了,在新修的大馬路上轉上一圈。也好讓全縣的百姓看一看這總兵家的小姐是何等模樣。”
她笑盈盈地說著,這況總兵一家屬螃蟹的吧,一個個都這麼豪橫。
況芷萱被扒光了外衣,堵著嘴,用捆豬的方式被困在木棍上,然後被抬了出去。
一路上還有人敲鑼,引得圍觀眾人紛紛指指點點。
“這不是剛才在縣衙門口鬨事那女人?”
“敢去縣衙鬨事,還打了衙差,這女人真刁蠻。”
如今的縣衙在老百姓眼中那可是聖地,誰去鬨事那都是壞人。
有人把爛菜葉扔到況芷萱頭上,還有人吐口水。
她現在屠城的心思都有了,她一定要把那個女人千刀萬剮!
跟隨況芷萱來的那些人,一開始也挺豪橫的,現在一個個也被打得鼻青臉腫。脖子上架著刀子,然後一起就這樣被扔出了城門口外。
來時候身上帶來的銀錢自己馬匹都被扣下了。
況芷萱又氣又羞又急,想殺回去,奈何沒那個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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