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這裡掛牌子接客幾乎上全都是賠錢,點他們的客人幾個月下來也碰不著一兩個。
能堅持幾個月也純純是敬業了。
這南風館的老板想著蒼蠅再少也是肉,既然有人願意天天倒貼銀子在這裡掛牌子,他有什麼不收的。
畢竟這種的也不是沒有市場,萬一哪天有口味重的客人呢,反正他又不虧錢,於是就把二人給留下了。
兩大碗的酒,那是一點都不含糊,直接一飲而儘。
餘歲歡笑嗬嗬的又要給二人倒酒,二人連忙攔著。
“公子,我們自己來。咱們伺候你,哪能讓你倒酒!”
“好好好,彆客氣,我看你們兩個就特彆合眼緣。最主要我二人也是覺得無聊,悶得慌,就過來找人聊聊天,說些有趣的事情。一看你們兩個就健談,肯定知道的特彆多。”
餘歲歡開始畫大餅。
如此俊俏的小公子對著他們二人一頓猛誇,這可把二人誇的有點找不到北。
“公子,不是我跟您吹牛,我這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千年,後知五千年。就連俺們這南風館裡大大小小的事情。誰屁股蛋子上有幾顆痣,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毛哥又一杯酒下肚,那臉就紅的跟猴屁股似的,眼神也有那麼一絲迷離。
“你就吹吧,你哪裡有我知道的多,誰一天接多少個恩客,掙多少銀子,私藏了多少小費,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胖哥有點不服氣。這可顯擺著他了。
不要臉!
呸!
“二位那都是這南風館的百曉生了。說真的,我對這些事兒也都挺好奇的。二位放心,我們都是路過此地,不是本地人,咱們今天隨便嘮,我絕對不會把你們告訴我的說出去。”
說完又拿出兩錠銀元寶,一人麵前放了一個。
兩個人眼睛都直了。
“公子您可真大方,您想知道什麼,您就問。咱們兩個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對對對。您問!”
二人乾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收到小費,以前都是倒貼,而且這麼多,頓時喜笑顏開的放進自己的腰包裡。
“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瞅了一圈,這裡都是男子,是不是來消費的也都是男子沒有女子啊?”
胖哥嘿嘿一笑,那笑容略顯猥瑣。
“這您可就不知道了,不光有女子,還都是有身份的大家閨秀。夫人,姨娘都有來咱們這裡的,不過她們都是偷偷來的,要麼去樓上包間,要麼點了人去外麵瀟灑快活,那出手都可大方了。”
“何止呀,還有那將軍府的大小姐,每次一點都好幾個,都去將軍府成宿的玩兒,那家夥玩的可花了。我都不好意思說。”
“去的時候一個個都精神抖擻,回來的時候那都抬著回來。榨的乾乾淨淨的,焉兒吧唧。半死不活的。俺們哥倆兒可不掙那錢,傷身。”
毛哥那大紅嘴唇一張一合。
餘歲歡忍住笑意,那可不是你們兩個不想掙,而是那將軍府的大小姐看不上吧。
不過她沒說出來,多傷人。
“這可真是夠開放的,有意思!那將軍府的大小姐這麼生猛,她平時一般都喜歡點哪種?”
說到這裡,毛哥語氣帶著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
“還能是哪種,像俺們這倆純爺們兒,血氣方剛的,她看不上,就喜歡那瘦的跟麻乾子,走路扭屁股掉腰的那種妖豔騷貨。”
“比那青樓的窯姐都發浪,說個話都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都看上了那些個男人什麼!”
胖哥接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