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要麵皮的嗎?”
靜靜坐於大羅天中的洛某人,靜心參悟著此方天地的一切玄妙,正要從中悟透天地關竅,試圖直接解開天地加諸其身的束縛。
大羅天在他的存在大道的加持下,此刻在這方天地已是全知,即使藏在深層基礎的怨蠱神將也無法在他麵前隱藏任何,包括祂的思想。
正如洛祖如今已能夠將心海諸天的一應生靈的所有思想記憶在他的掌控之中。
至於全能,創造物質,捏造魂靈,擺弄智慧,改造物質,扭曲道法規則,這些也能做到部分,一些極其珍貴的物質便隻能依靠一些特殊手段創造,至於那些法寶靈寶,先天之物,也不能穩定創造,還得隨機而決,一次開天辟地,那些先天之物可能會有,也可能不會有。
總之一切不能定,但若是天地開辟多了,將一切條件都用上,指定的先天之物出現的概率也能高一些。
另外,心靈自有奇妙,雖然可以借助許多手段來扭曲改變,將之捏造成自己想要的模樣,但此時的心靈也已汙濁,再不複純潔,在修行路途上也難走遠,決計不能修成金仙道果。
至於金仙以下,到了洛祖這份境界,自然也了然金仙以下的“小輩”可以隨意捏製。
但那也不過跟煉製法寶差不多,無法成就金仙。
所以,巫妖二族想要爆兵,那絕對有千種萬種方法。
書回原地,此時洛祖便發現了怨蠱神將那廝搞得小動作,見祂如此“幼稚”,竟模仿他的臉,實在可笑。
不過洛祖卻未曾因此而動怒。
這廝也是沒活瞎整,更應該說祂如今已經很難再做出上佳的思考,絕大多數的意識都已經淪陷在維持這方天地的基本運行規律上。
而且祂還對此甘之如飴,顯然是覺得自己能夠在此中找尋到自己的修行前路。
隻是洛祖此刻也不願再慣著祂,或者說洛祖已經找到破解之處。
畢竟在大羅天中,天地間的一切都無所遁形。
無需太多廢話,洛祖坐鎮大羅天中書寫一紙符籙。
符籙被他隨意投落往天地,就徑直落向那東南之海上。
此時正目瞪口呆的兩個“小娃娃”還待想著怎麼求情告饒,好讓眼前這個熟人巨人饒了他們。
可轉眼就見一張符籙仿佛秋日裡的落葉,施施然就落到了龐然大物的腦袋上。
雖說符籙隻有巴掌大,與這巨人相比就好似一粒塵埃,可二人緊接著就看到巨人仿佛身上著了火,就在海上撲騰撲棱百來下,將大海攪得波浪滔滔千尺高,萬裡長,翻滾著就往遠方拍擊去。
見到這一幕,二人自然是驚恐萬分。
可他們腳下的千尺海船沒有一點搖晃,就好像底下有一隻大手在托著,使得他們的海船未能隨波逐流。
隻是他們對此現象並不是很關注,他們隻眺望著遠方的龐然大物在水中痛苦翻滾。
龐然大物此刻也發出了高亢且痛苦的哀嚎。
祂好像要死了。
這樣的嚎叫他們隻在被開水燙過的豬身上看到過。
於是他們就猜測那巨人身上或許有一層無名之火,隻不過以他們的修行境界無法看到。
最終,巨人“死了”。
同時吐出了三件寶物。
一是那張從天而降的符籙,二是一口白骨長劍,三是一方白骨大印。
符籙自投到王平安手中,且貼到了他手中鏽劍上。
而白骨長劍則落入白阿明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