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打中了,我打中那小子了!”
“快,快!”
“按住了,按住了!”
“**,老子讓你跑,老子讓你跑!”
兩聲槍響後,厲鬼倒在地上掙紮著,公館側麵拐角的另一棵樹後跳出幾個便衣特務,直接衝過去壓在厲鬼身上,其中有兩人揮拳狠狠擊打著漸漸不再掙紮的厲鬼。
裘赴趕到近前,和森口信平和尤華斌幾乎同步,張韌葛四喜等特務喘著氣隨後也趕到。
森口信平看了尤華斌一眼,後者馬上喝道:“停手,把這家夥拉起來,隊長閣下要審問!”
張韌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吭哧道:“都......都他媽耳朵聾了,尤少爺讓你們把這小子拉起來!”
兩個特務這才停住手,另外三四個特務將俯躺在地的厲鬼翻過身架起來。
尤華斌上前一把揪住厲鬼長發,用力向外一扯,頭套後是一張滿臉塗著黑漆的青年男人,緊閉雙目抿著嘴唇。
裘赴看了一眼森口信平,曬笑道:“我就說朗朗乾坤,哪來什麼厲鬼,無非是有宵小之輩作亂!不過,敢在皇軍治安區核心的虹口作案,這家夥還真是吃了熊心豹膽!”
森口信平重重地哼了聲,猛地上前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男人的臉頰:“無論人還是鬼,大日本皇軍的戰刀都會告訴他,誰才是這塊土地的主宰者!”
“告訴我,你的姓名、年齡、職業、背景以及目的,否則皇軍讓你生不如死!”
青年男人仍然緊閉雙目,森口信平狠狠一記耳光打過去:“快說,你的姓名、年齡、職業、背景以及目的!”
裘赴在旁邊從口袋內摸出一包‘一隻鶴’,然後從煙盒裡彈出一支放在鼻間用力嗅了下:“唉,森口君,我們動作還是晚了一步。”
站在森口信平旁邊的尤華斌立刻從側後的張韌手裡
搶過手電筒朝著青年男人照過去,然後也歎了口氣:“隊長閣下,裘兄說得對,我們還是晚了一步......這家夥己經**。”
森口信平仔細看去,白色小光圈映照的男人臉龐愈加清晰,棱角分明五官端正,嘴角留有一絲淡淡血漬。
他氣惱地用兩根手指將青年男人臉頰一推:“混蛋!僅有的一條線索,就這樣沒有了!”
尤華斌將手電筒還給張韌,上前一步低語:“隊長閣下,線索總會找到新的,並且我們至少肯定一點,襲擊者就是反日**,不是什麼厲鬼。”
“嘿嗬。”裘赴將香煙插回煙盒,淡淡地一笑,“尤兄,結論是否下得太早?”
側過頭瞥了一眼,尤華斌眉頭一挑,但也同樣微笑:“裘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哦,我明白了,看來裘兄是又有高論了,尤某正好也聽一聽!”
接著,尤華斌回過頭諂媚一笑:“隊長閣下,您覺得呢?”
森口信平馬上重重點頭:“嗯,嗯,尤君說得有理!裘君,你有話就直說,我也想聽一聽!”
輕輕搖了搖頭,裘赴臉色頗為無奈,但語聲卻很平穩:“森口君,尤君,或許讓二位失望了,目前為止案情尚不明朗,裘某無法得出結論!”
眉頭狠狠擰起,森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