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約四十多歲,頜下一副山羊胡子,額頭很寬,眼睛炯炯有神,雖然長相平平,整體卻給人一種清雋疏朗之感!
原誌林出去後不到一分鐘,就進來了一個穿著黑色鑲著金邊馬甲的領班,中年男人告訴領班,讓舞女們十分鐘後過來,留著精乾短發的年輕領班笑著答應後離開。
聽到大門被帶上的聲響,裘赴定了下神朝中年男人旁挪動幾步,抬起右手腕的‘摩立斯’銀表,中年男人立刻從淺色西裝馬甲的上衣口袋掏出一塊‘歐米茄’懷表。
中年男人瞟了一眼泛著銀光的表殼,失聲歎道:“真是一塊好表啊!”
裘赴將‘摩立斯’伸到麵前仔細瞅了瞅:“過獎了!不過這塊表最近指針有點慢。”
中年男人稍微伸長脖子一看,笑了:“也許是您用的時間很久了,表用得時間太久,就要修一修。”
裘赴側過頭,眼睛裡仿佛有星光閃煉:“請問,您知道有哪裡可以修理這塊手表嗎?!”
中年男人氣息也略有加重:“當然知道!”
裘赴儘量平複心潮,壓低聲音:“請問,是在滬西嗎?”
中年男人微笑著,目光異常堅毅:“不,當然是在浦東!”
深吸一口氣,裘赴慢慢伸出左手:“您好......我是北方總社特彆使者裘赴,代號**!”
中年男人微笑著伸出右手:“終於等到您了,特使先生,我是上海分站副站長鄒愈,代號‘糜鹿’!”
裘赴輕歎一聲,小聲道:“來上海灘整整一星期,終於和分站的同仁接上頭,真不容易!”
鄒愈起身從室內中央酒櫃內拿出一瓶法國朗姆酒,又拿出兩個高腳酒杯放在麵前大理石茶幾桌麵,然後坐下來小聲回應:“自從特使先生從霞飛路離開進入虹口,我就讓‘彌猴’一直關注著虹口的動向,始終為您提著一顆心!”
“好了,好了,看到特使先生安然無恙,我這個上海分站的副站長也算是暫時把心放下了!”
裘赴急忙小聲問道:“鄒站長,彌猴是不是原探長的組織代號?”
鄒愈眼裡露出一絲詫異和敬佩:“嗯,是啊......特使先生,您是怎麼知道的?之前好像沒有
什麼人告訴您?”
裘赴身子稍一前傾,俯耳道:“因為我看得出原探長是鄒站長的得力乾將,而原探長又是目前分站和裘某接觸最多的人,所以裘某才做出這個判斷!”
“鄒站長,您也彆太客氣了,雖然我是作為特使前來協助上海分站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