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口信平虎目一翻:“裘君,你這樣考慮問題就不對了!雖然你是一個中國人,但現在皇軍憲兵隊本部任顧問,凡是涉及到皇軍利益和占領區治安有關的事宜,你都不能放過一個細小的環節,這是必備的職業素養!”
裘赴:“啊?嘿嗬,森口君說的對,裘某謹記教誨!不過,裘某認為既然事情基本解決,就不必再深究,也許......三島課長閣下有啥用意?否則他不會把淺野社長閣下和杉尾中佐閣下請來!”
森口信平:“嗯......哈哈。我看出來了,裘君,你是害怕擔上不必要的責任!不過你說的也些有道理,反正黃道會的胡衝已經被扣押,從他嘴裡最後總會知道真相!”
裘赴:“嘿嗬,森口君,裘某生來膽小,可比不過你!如果不是顧忌三島課長閣下,森口君一定會繼續將泰安裡背後查個水落石出!”
森口信平:“哈哈哈哈!裘君,說的對,我是擔心影響到課長閣下,不然我可不會罷手。不管杉尾佑二還是淺野平太,都無法阻止我的後續調查,要是二人真有問題,哼,我一定會寫信給派遣軍司令部和外務省控告他們!”
裘赴歎了聲:“唉,森口君這種氣魄,真有一種‘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佩服,裘某佩服,自愧不如啊!”
森口信平很得意:“嗯,裘君說的這是一句中國的俗語吧?聽課長閣下講過!不過,和我倒很相似,哈哈!”
裘赴突然問:“森口君,你剛才說,黃道會的胡衝被扣押,是關在虹口憲兵隊?”
森口信平臉色一沉:“關在新亞大酒店,由大道市府綏靖部的人看管!真不明白,課長閣下為什麼不要求把胡衝移交給我們?”
裘赴微微點頭:“黃道會表麵上也是屬於大道市府綏靖部,這麼做也無可厚非啊。裘某認為,三島課長閣下也是考慮到皇軍與大道市府的特殊關係,才沒有做出這個決定。”
森口信平略一思索,突然低叫:“嗯......差點忘了一件事,不過還好想起來了!剛才我在泰安裡現場時,課長閣下派人傳話,所以我才特意返回分部!”
“請裘君立刻去百老彙大廈,課長閣下有重要事情找!”
站在沙發邊的裘赴,馬上朝白色大門走去:“森口君,課長閣下找裘某具體是啥事?”
身後傳來森口信平一句有點慵懶的笑聲:“嗬嗬,裘君,我也不知道,你去了就明白。我休息一下,還得去泰安裡!呼!呼!”
聽到身後一瞬間呼嚕打得如山響,輕輕推門走出的裘赴在慢慢關門後,又朝不遠處走廊邊兩個日本特工微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