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我才不搶他的東西，我是想跟他玩。
小狗剩“咳咳！他也是你弟弟，他叫二十。”
十八一聽就問道“你生的？”
小狗剩“……”她又不是妖怪，怎麼生得出來這麼大的孩子？“不是。他跟你一樣，都是你爹從彆的地方抱回來的。但對外都說是你爹生的。”
八懂了。十八又跑到廚房拿了個雞腿塞到了二十手裡。“給。我是十八，他是十九，你是二十，你最小，你得聽我和十九的，記住沒？”
二十不在乎雞腿，但想跟十八、十九玩。“記……記了。”
八摸了摸二十的腦袋。“去跟十九哥哥玩去吧。十九，你現在也是哥哥了。”
道一法師看看十八、十九、二十，又看看小狗剩。
這丫頭的這運氣……
他都羨慕。“十八，你不是要給師父打拳嗎？”
“來了。”
十八打了一套拳。“師父，我厲害吧？”
“厲害。”道一法師真誠跟常神醫道了聲謝。
常神醫揮了揮燒火棍。“沒事。你彆亂給他吃肉，我好不容易才把他調理好。”
“不會，您放心吧。”
常神醫看了看小狗剩和董老七，還有二十。“你們仨過來，我給你們把把脈。”
“好嘞！”小狗剩麻溜的就牽著二十過去了。
二十還不知道他將麵對什麼？小狗剩牽他他就乖乖跟著走了。
十八同情的看了二十一眼拉著道一法師湊了過來。“常伯伯，你給我師父也把一把。我師父是大人，你就是多紮他幾針他也不會哭。”
道一法師“……”他是感動呢還是不感動呢？
一會，院子裡就響起了小孩子的哭聲。
道一法師也想哭。哪有人一見麵就把人紮成刺蝟的？
十八邊給道一法師擦汗邊說道“我就知道我師父不光不會養孩子，還不會養自己。”
道一法師“……”你可真是為師的好徒兒。一見麵就讓人紮為師。
常神醫忙活了好半天才忙完。“明天繼續。”
道一法師想拒絕，可十八還沒他腿高。“好。”
二十“哇……”
小狗剩安頓好道一法師和二十就湊到了常神醫身邊。“常爺爺，你想我沒？”
“想了，你什麼時候陪我去亂葬崗？”
“……常爺爺，你這麼說我會傷心的。”
常神醫覺得沒什麼。“你的精氣神那麼足，傷傷也沒事。”
“……”算了。“常爺爺，我想賣藥酒，你給我弄張方子唄。”
“行。你什麼時候陪我去亂葬崗？”
“常爺爺，你這樣會失去我的。”
那可不行。“你想讓常爺爺怎麼做？常爺爺再給你紮幾針？”
小狗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