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操心的老父親呦(1 / 2)

這是一場全新的體驗, 這是來自枯涸已久的死亡重金屬的河床清冽的活水, 這場死亡金屬show time必將引領新的時尚, 名叫Death女孩兒的樂隊的傳奇在這場……

在被七號尖叫著撲上來之前,轟眼疾手快的使用冰牆將七號攔截, 看著被凍住還在發出無用的呻吟的七號, 以及慌亂的一號還有群魔亂舞,逮誰咬誰的其他五人,白阮咽了口口水, 小心翼翼的躲開了一旁的胖子的一劑死亡熊抱。

不得不承認, 他編不下去了。

偏偏還有個狀態外,補刀技術一流的轟, 雲淡風輕的躲過僵屍五號愛的擁抱, 頗為認同的點頭,“原來如此, 這就是死亡音樂的魅力?果然十分有趣。”

白阮:……

雖然不知道少年郎你到底那隻眼看出這音樂十分有趣,但白阮就算被釘進了棺材, 埋進了土裡還是要發出腐朽的聲音,不一樣, 這不是他認識的死亡搖滾!

“我覺得這種以僵屍為扮相的主題演唱會十分新穎。”這種以生與死為主題的扮相, 少女們類似僵屍的不協調與狂躁切合主題的同時,也讓人耳目一新。

看架勢轟同學能從這次彆開生麵的死亡重金屬音樂會上寫出篇五千字的小論文。

這現成的彩虹屁吹得,讓白阮都忍不住臉紅。

臉紅歸臉紅, 但為了祖國下一代的健康成長, 他選擇了將人從亂成一片的重災區悄悄拉出。

“怎麼了嗎?”已經忘我放飛的轟很明顯不想離開人間失樂園。

白阮不得不語氣沉重, 悄咪咪的壓低了聲音,“我手裡的票隻能一個人進鴨。”

“哈?”

通俗點說,就是剛才和前滕聊得忘我,門口的檢票員也忘了這一茬,但從小到大就是遵紀守法好公民的白阮他逃票了。

準確的說是——

楓糖色的眼鎖定了一旁手足無措的轟焦凍,“轟君,你知不知道你沒有買票。”

轟:“……”

“我們現在去補票?”

“可能不太現實。”白阮努努嘴,兩人在聊天的同時,憑借漂移的走位,基本已經從亂成一鍋粥的中心突出重圍,來到了地下酒吧的出口處,“賣票的大叔嚇暈了。”

“哦,那我們怎麼辦?”

拋開那打破常規之後隱隱的快感,同樣從小到大循規蹈矩著長大的轟,還是沒能逃過良心的譴責。

這個時候就需要前輩的力量了。

白前輩摸著下巴,站在空無一人的售票窗口眼角的餘光掃過了售票窗口的透明玻璃窗,身體忽然一僵,“現在幾點了?”

連頭也不敢回的皮皮白抱著微弱的希望開口詢問,轟不明所以,但好在他足夠聽話的掏出手機,“淩晨一點。”

吾命休矣。

武力值0.5隻鵝的白阮捏了捏自己手臂上鬆鬆垮垮的肌肉,再次詢問,“轟君,雄英的體能訓練課一般是乾什麼?”

這個問題就太過寬泛了,轟想了想日常的訓練,“每個人的個性不同,老師在負責訓練時的側重點自然也不同。”

“最基礎的就是耐力值和體力值訓練了吧。”舉個最直觀的例子,在體育祭結束後,A班的每個人,都能不借助個性,臉不紅氣不喘的跑完第一關的總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