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黎婠婠就那麼重要麼。
白雪看著站在那等著她主動離開的沈確,“沈特助,我能不能問一個問題。”
“白小姐請說。”
“如果那天晚上的是我,行野哥哥也會這樣嗎?”
沈確一臉淡然地看著她,鏡片下的眼睛似乎在問:你在問什麼愚蠢的問題。
他甚至都不想回答。
白雪卻一定要個明白話。
“我不是戎總,我不能確定,但我可以肯定,白小姐如果有這樣的想法,那您可能很快就可以離開戎總身邊了。”
沈確說完不等白雪反應,轉身就走。
戎行野身邊從不留蠢貨,她要是自作聰明弄些有的沒的,彆怪自找死路。
戎行野盯著疼得差點暈過去的戎延。
“彆說我不給你麵子,去祠堂領50戒鞭,要麼把這王八羔子給我送出國,要麼我以後見他一次扒他一層皮。”
“什麼?50戒鞭!那鞭子上可都是有鋼筋倒刺的!這打下去我們小延哪裡還有活路啊,你這是要我們小延死啊!他要是出國了你還不允許他回來!?”戎延母親不乾了。
戎行野嗤笑,“50而已,老子13歲那年就領教過了,你們那會可不是這麼說的,需要我幫你們回憶回憶?出國怎麼了?讓他繼續富貴逍遙老子還覺得虧了,不送我現在就斃了他!”
戎行野說罷就要拿槍。
夫妻二人一噎,趕緊攔下。
“我再說一次,要麼去祠堂跪著領罰,要不然從族中除名,反正多你們一家不多,少你們也不少。”
戎延母親還想開口,戎峰深呼吸一口氣道:“行,隻要你彆再計較。”
容家戒堂,從不心慈手軟。
進去了就是扒掉一層皮。
黎婠婠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病房裡挺熱鬨的。
戎行野嚴向宇那幫人都在,嘰嘰喳喳地準備打牌。
戎行野赤著上身,歪坐在沙發上,護士正在給他清創抹藥。
“野哥,你這太無趣了,我弄台遊戲機來?”
“嫌無聊就滾出去,當這來度假的?吵得人腦仁疼。”
男人暴躁的聲音響起,黎婠婠還是有點聽不清,模模糊糊……
嚴向宇賤兮兮笑著,“哎呀小金絲雀受傷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