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行野繼續我行我素,將她一把抱到了旁邊的榻榻米上親她。
黎婠婠彆開臉。
“還生氣?”
戎行野的聲音不由自主降低,“你都咬我了還不能消氣?”
黎婠婠覺得這男人為了褲襠裡那點事,這會低聲下氣也不是乾不出。
她垂眸道:“我不想做。”
戎行野蹙眉,剛想發火,黎婠婠輕聲道:“明天……我爸爸祭日,我不想做可以麼。”
她不提,自己倒是忘了這事。
不過黎擎這人風評不佳,早些年起家,手段也不甚光彩,得罪的人也多。
唯獨是個女兒奴,自打生了這個女兒,簡直捧在了手心裡。
所以無論外頭怎麼評價黎擎這人,對黎婠婠而言,他是個好父親。
不過戎行野可向來不管黎擎的祭日還是生日。
對他而言,父母親族他都不放在眼裡,黎婠婠是黎婠婠,黎擎是黎擎。
戎行野從她身上起來,“明天讓戎毅送你過去。”
每年黎婠婠都要去祭拜黎擎,黎擎剛死那會公司的錢都被凍結了,還是宋清讓出的錢,給黎擎選了一公墓。
不是什麼好地方,但好歹能下葬了。
可惜在郊區山頭,黎婠婠每次都坐好久的公車,再上山爬一段路才能到。
“謝謝。”
自己幫了她這麼多,得不到一句謝謝,就為了這個倒是肯低下頭。
戎行野有時候真搞不明白她。
“累了就去洗澡睡覺。”
“我的行李箱呢?”
她還沒吃藥,再不吃……就太危險了。
“讓人給你放更衣室了。”
“那我去洗澡。”她起身,隨後想了想,撈起他的手,在那傷口上落下一吻,隨後快步離開,頗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既視感。
戎行野站在原地很久,盯著手上的咬痕。
這女人還真是懂什麼叫給個巴掌再給個甜棗。
黎婠婠快速翻出行李箱,可惜找來找去都沒找到她放在床頭櫃的那瓶避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