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因為被徐夢丟在了路邊,那地方不好打車,在路邊蹲了很久才找到一輛私家車,給了200塊錢,叫司機把他帶回家裡。
然而最令他如坐針氈的是,那司機竟然也在車裡聽今天的時事新聞。
徐元都怕司機認出他來。
“現在這些明星啊,塌房的塌房,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都敢做,你說是不是!這種人,親媽都不放過!根本就是個畜生。”
徐元尷尬一笑。
“哎,這種人早晚遭報應,你怎麼那麼多汗,你很熱?”
徐元催促,“我急著回家,你把我在前麵放下就好了。”
好不容易到了家,徐元剛下車,從彆墅區大門灰溜溜進來,就聽到了劉潤麗的尖叫聲,“你乾什麼!你想乾什麼!”
徐寶兒自打殘廢後,一直在醫院裡不敢見人,更是時不時發狂,咒罵黎婠婠,劉潤麗也沒這個閒工夫去跟那些富太太打牌了。
隻知道在醫院和家裡兩邊跑。
至於徐元出去跟誰做生意,給誰鬼混,她也管不著,所以黎婠婠帶著人進來的時候,劉潤麗下意識都在腿軟。
以為黎婠婠又是帶著人來抄家的。
然而黎婠婠隻是讓人拿出了汽油,直接將一樓澆了個遍。
劉潤麗哪裡是這些保鏢的對手。
黎婠婠脖子上戴著黑龍戒指,她說的話,跟戎行野在的時候沒什麼區彆。
保鏢跟著戎行野什麼沒見識過。
這徐家,燒了也就燒了。
黎婠婠坐在沙發上,拿著一個打火機,靜靜聽著劉潤麗在邊上哭求叫喊。
“婠婠啊,婠婠!你彆這樣!”
“婠婠,我們到底是你的舅舅舅媽啊!”
黎婠婠扯唇一笑,一臉莫名看著說這話的劉潤麗,納悶她到底哪來的臉,敢說出這種話的。
“黎小姐,都倒好了。”
黎婠婠道:“看好了,彆燒到旁邊的鄰居家。”
“放心。”
黎婠婠領著人出去,麵對劉潤麗的百般苦求,她連眼皮都沒動一下。
徐元一回來,見到的就是這場麵。
他直接衝了過來,“這是乾什麼!”
黎婠婠看著徐元,見他被保鏢直接一下推到了地上,將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