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確知道也勸不動,隻能寫下。
“第二件事,拿黎婠婠的證件,去辦一張結婚證,就用我跟她那張婚紗照。”
“戎總?黎小姐她生死未卜,這樣……”
“去辦。”
“是。”
“第三件事,成立黎婠婠基金會,資助貧困大學生。”
“第四件事,1號公館修繕回原本的模樣,等我回去親自整理她的東西,她不喜歡彆人碰。”
“第五件事,將在向璃還有張弛他們身邊的暗線都收回來。”
“她不喜歡我監視她朋友的,她不高興了,就不會回來。”
他開始喃喃自語,“她也不喜歡我抽煙,也不喜歡我總是瞪著她。”
沈確俯下身,看著戎行野。
他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戎總?”
戎行野的瞳孔有一瞬間回神,“將路西法的老婆接回來,彆讓它們分開。”
“那會有點危險。”
“在家裡弄個飼養員,先讓她馴服野性。”
戎行野決定的事情,也無人能更改。
戎老太太知道的時候,也隨他去了。
“胡鬨就胡鬨吧,等徹底死心了,也就明白,那丫頭是真的死了。”
跟一個死人領證,也無所謂了。
20多天,他們懸賞也好,發照片也罷。
但凡有人發現,也該打電話了。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可這丫頭無影無蹤。
戎老太太說著,拿起了佛珠,閉上了眼睛。
冤孽。
都是一場冤孽。
“大爺被關在宗祠,真的要送他去療養院?”
“他既然不安分,將我的話當耳旁風,如今行野這副樣子,都拜他勾結外人所賜,行野與他,我總要抉擇一個。”
戎老太太輕輕嘲諷,“或許這就是戎家男人的命數,天生就是孤狼,不能有兩頭並存。”
戎慎跟何家聯手,結果戎行野沒在現場,也能將他們的步步盤算算得一清二楚。
戎慎,不能再留下了。
“遠遠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