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是耳朵聾了嗎?”寧母簡直要氣死了,“剛剛我都喊的那麼大聲了,寧夜這死丫頭要弑母,可你們倒好,隻會一股腦指責我叫得那麼大聲。”
“也不想想我這都快要被弄死,不大聲叫,難道就隻能乖乖被寧夜這個死丫頭弄死不成。”
說最後一句話時,寧母憤怒的用手指著寧夜。
而寧夜則是默默委屈的哭泣著,並不為自己辯解什麼。
“哈哈!”一個老嬸子哈哈大笑天,“哎喲喂!真是笑死我了,我活到這麼大歲數了,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笑的事。”
“可不是,”另外一個老嬸子也可樂的不行,“我說姚桂鳳啊!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瘋,還是腦子有病了。”
“你家寧夜那小身板,還有那八竿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的老實德性,說她要弑母,這是要笑死人嗎?”
“就是,”又有一個老嬸子撇撇嘴道,“就寧夜那泥捏的性子,沒有被姚桂鳳磨搓死就算了,說她要弑母,那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姚桂鳳啊!”一個老嬸子看著寧母道,“雖說寧夜是你的女兒,你平常想怎麼磨搓自己的女兒,這彆人沒有立場替你家寧夜抱句冤。”
“可是你家寧夜這都已經嫁人了,有道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既然女兒都嫁人了,那你這個當娘的想再磨搓自己的女兒,那可就說不過去了。”
“所以啊!我勸你還是善良點比較好,再怎麼說也是從自己肚子裡生出來,你怎麼就半點慈母的心腸都沒有呢?”
“嗚嗚!”寧夜委屈得大哭起來,“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到底要我怎麼做,才肯放過我呀!”
“你…你…”寧母用手指著寧夜,氣得渾身都發抖,“你這個不孝的狗東西,你把我的腿都給折斷了,你還有臉哭,你是巴不得乾脆把我給氣死,不孝的狗東西才甘心是嗎?”
“哎喲喂!我不活了,”寧母嚎滔大哭起來,一隻手拍打著那隻被折斷的大腿,“被親生女兒都差點給弄死,我這個當娘的簡直失敗至極。”
“所以我還活著乾嘛?我還不乾脆死了算了,也省得讓寧夜這個不孝的狗東西,處心積慮的想弄死我。”
“寧夜,你真的把你娘的腿給折斷了啊!”一個老嬸子看著寧夜問道
“怎麼可能,”另外一個老嬸子馬上說道,“姚桂鳳的腿要是真被折斷的話,她還有力氣這樣又是叫又是嚎的嗎?”
“依我看啊!姚桂鳳肯定是又想使什麼壞,誰讓在家當牛做馬的女兒嫁人了,這想使喚女兒可不就不能再那麼理所當然,不然彆人的唾沫星子還不得噴死她姚桂鳳。”
“這麼說來,姚桂鳳這假裝的嘍!”一個老嬸子目光鄙視看著姚桂鳳,“姚桂鳳,你還真是讓人長見識了,為了算計女兒,還真是什麼樣的事都做得出來。”
“我估摸著,你那腿應該是自己弄的吧!這樣的話,就能把你家寧夜再拘回娘家去,繼續給你們家當牛做馬的。”
“你說你,怎麼就這麼沒臉沒皮呢?”說話的老嬸子一臉鄙視起來,“人家木辰野可是給了你們家120塊錢的彩禮錢。”
“結果怎麼著,這媳婦娶回家來才一天的時間,他前腳剛回部隊去,你後腳就要再來把女兒給帶回去。”
“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這要是人人都像你這樣的話,那豈不是都亂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