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末學小道(1 / 2)

《儒仙:一朝聞仙道,扶搖直上青雲》全本免費閱讀

一進入製符殿,就能感受到一種莊重肅穆的氣氛。

不同於烈焰熊熊,嘈雜不堪的煉器殿,製符殿顯得極為幽靜,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紙張那特有的香氣,仿佛能淨化人的心靈。

這不由得讓李扶搖不禁有恍然,他想起了在梁城擔任書吏之時,整日埋頭於書案卷宗之中。

那時的他,也是人生中最愜意和快樂的時候。

李扶搖和陸文昭穿過門檻,隻見大殿中央擺放著一座龐大的石台,上麵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符紙,每一張都散發出微妙的波動。

周圍的牆壁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製符工具,從普通的筆、墨、紙、硯到一些奇特的法器,無一不顯得古樸而神秘。

周圍圍滿了製符弟子,他們身著統一的法袍,手中各持符筆,正在專心致誌地繪製符紋。

這些製符弟子個個神情專注,手法熟練,顯然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

他們的筆鋒隨著咒語的節奏舞動,每一筆每一劃都準確無誤。

一眾雜役們穿梭其中,有的正聚精會神地檢查符紙,有的在仔細研磨著什麼材料,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絲絲入扣的專注。

當李扶搖和陸文昭出現時,一眾製符弟子和雜役們紛紛對他投來了異樣的目光。

這些目光中大多充滿了好奇和審視,還夾雜著些許的敵意。

畢竟煉器殿與製符殿雖然同屬天一劍宗,但相互之間的競爭與矛盾在弟子們心中早已生根。

一個煉器殿的弟子突然出現在他們神聖而嚴肅的製符殿,這本身就是一件不尋常的事情。

更何況,昨天李扶搖在符紙司大出風頭的事情已經在弟子間傳開了。

一個煉器殿過來的家夥,初學祭煉符紙之術,居然煉製出了一張九品符紙。儘管對於許多製符弟子來說,煉製出九品的符紙根本不算什麼。

可是第一次接觸祭符紙之道,就能煉製出九品符紙,確實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這個家夥的風頭出得這麼猛,怎麼可能不招人嫉恨。

何況,這個家夥還是一個從煉器殿中“借調”過來的,這更是讓一眾製符殿的弟子感受到了威脅和敵意。

一定要把這個來自煉器殿的家夥的囂張氣焰打壓下去。

李扶搖自然感受到了周圍的目光的各種複雜的情緒和敵意,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適。

作為一個經曆了靈澤試煉,從刀劍叢中和血腥殺戮中殺出來的劍修,他的心境遠比尋常人想象的要強大得多。

一路上,他神態自若,目不斜視地跟隨陸文昭向孫執事所在的內殿的方向走去。

陸文昭自然也注意到眾人的反應,對他開解道:“這製符殿的家夥們,也和那章豪、雷牢之類一個尿性,欺軟怕硬,你不必理會他們。”

李扶搖點了點頭,他對於這一點,自然是心中有數。

李扶搖和陸文昭進入內殿之後,隻見孫執事正立於製符殿中央的一張幾案前,正專心致誌地繪製著法符。

幾案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空白符紙,四周擺放著各種製符用具,其精細與講究遠非尋常文房四寶所能比擬。

光是符筆便有十數枝,或細如幼苗,或粗如兒臂,筆杆上雕刻著複雜的紋路,顯示出不凡的品階。

朱砂和獸血的種類也不一樣,有的鮮紅如寶石,有的深暗如夜,容納它們的器具也是各種各樣,或形製古樸,或輕盈靈動,或為龍蛇之獸,或為青鬆勁竹,各具匠心。

鎮紙沉甸甸地壓在幾案一角,上麵刻有奇異的符文,似乎有著**心神的作用;香爐裡燃著特製的香料,縷縷青煙嫋嫋升起,帶著一股清涼之氣,使人心神寧靜。

在孫執事身旁還侍立著一群弟子,每一個都神情嚴肅,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繪製法符。

李扶搖和陸文昭的到來,似乎並未引起眾人的注意。

陸文昭早已習慣如此,他索性閉目養神,抱著飛劍,開始沉浸在自己的劍道世界之中。

李扶搖卻是饒有興致地看著孫執事繪製法符,暗自留意對方繪製法符的手法和技藝。

隻見孫執事的筆尖在符紙上舞動,每一筆每一劃,或快或慢,或流暢或凝滯,手法技藝各不相同。

李扶搖是繪製過法符的,知道不同的法符要求不同的手法,孫執事每一次的動作都恰到好處,無一絲多餘。

有時他的手法如滔天烈焰,熾烈而磅礴,繪製出的法符似乎蘊含著無窮的火力;有時又如龍蛇潛行,曲折蜿蜒,賦予符紙以玄妙的力量。

李扶搖儘管很多地方看不明白,卻依舊看得如癡如醉,受益匪淺。

孫執事像是看不到李扶搖等人的到來一樣,一直在自顧自地繪製著法符,直到幾案上的空白符紙全部用完。

李扶搖和陸文昭連忙上前見禮。

“原來是煉器殿的天才來了。”孫執事轉過頭來,像是才看到李扶搖一樣,“我聽說,你昨日煉製出了九品

的符紙,可有其事?”

“確有其事。”李扶搖不卑不亢,從容答道。

“一出手,便煉製出了九品符紙,確實不錯。”孫執事竟是發出一連串地讚歎,說著他轉過頭來,突然對一旁的一個弟子問道,“賀明,你幾歲時,能煉製出九品的符紙?”

“十三歲。”賀明回答道。說話之間,他似是無意間,還看了李扶搖一眼,眼中全是傲然之色。

孫執事又問道:“那現在能煉製幾品?”

“這……興許是七品,興許是八品。”賀明輕輕地搖搖頭,說道,“自從進入製符殿之後,就沒有碰過這東西了。您老人家說的,這是末學小道,不值一提的東西,不要沉迷其中。”

“符紙之法,雖是末學小道。我製符殿的弟子,多少還是要會一點的。”孫執事說著,他看了李扶搖一眼,說道,“這位李師弟,是煉器殿的天才,這控火的本事,連馮師兄都是頗為讚歎。這祭煉符紙之法,考較的就是控火的水平。你就下場,向這位煉器殿的高足,請教一下祭煉符紙之道吧。”

陸文昭自然也注意到眾人的反應,對他開解道:“這製符殿的家夥們,也和那章豪、雷牢之類一個尿性,欺軟怕硬,你不必理會他們。”

李扶搖點了點頭,他對於這一點,自然是心中有數。

李扶搖和陸文昭進入內殿之後,隻見孫執事正立於製符殿中央的一張幾案前,正專心致誌地繪製著法符。

幾案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空白符紙,四周擺放著各種製符用具,其精細與講究遠非尋常文房四寶所能比擬。

光是符筆便有十數枝,或細如幼苗,或粗如兒臂,筆杆上雕刻著複雜的紋路,顯示出不凡的品階。

朱砂和獸血的種類也不一樣,有的鮮紅如寶石,有的深暗如夜,容納它們的器具也是各種各樣,或形製古樸,或輕盈靈動,或為龍蛇之獸,或為青鬆勁竹,各具匠心。

鎮紙沉甸甸地壓在幾案一角,上麵刻有奇異的符文,似乎有著**心神的作用;香爐裡燃著特製的香料,縷縷青煙嫋嫋升起,帶著一股清涼之氣,使人心神寧靜。

在孫執事身旁還侍立著一群弟子,每一個都神情嚴肅,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繪製法符。

李扶搖和陸文昭的到來,似乎並未引起眾人的注意。

陸文昭早已習慣如此,他索性閉目養神,抱著飛劍,開始沉浸在自己的劍道世界之中。

李扶搖卻是饒有興致地看著孫執事繪製法符,暗自留意對方繪製法符的手法和技藝。

隻見孫執事的筆尖在符紙上舞動,每一筆每一劃,或快或慢,或流暢或凝滯,手法技藝各不相同。

李扶搖是繪製過法符的,知道不同的法符要求不同的手法,孫執事每一次的動作都恰到好處,無一絲多餘。

有時他的手法如滔天烈焰,熾烈而磅礴,繪製出的法符似乎蘊含著無窮的火力;有時又如龍蛇潛行,曲折蜿蜒,賦予符紙以玄妙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