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歲的孩子,怎麼可能處理那些事情。
有了馮淌的這番講解,時北念心裡有底了。
沈家晚輩現在是厲家主母,而她是沈家主母,厲家主母的兒子現在正在追求沈家主母,這
時北念感覺自己CPU要燒冒煙了,總而言之,這個厲言是自己的晚輩,可以欺負!
露天陽台上,沈梟晏套著睡袍,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欄杆,淺淺叼著煙蒂,深邃的眼神透過煙霧繚繞的空氣,俯瞰著樓下。
突然一抹嬌小的身影映入眼簾,那雙冷厲的眸子柔和幾分,薄唇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從他的視角來看,小姑娘好像不怎麼開心,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時北念腳步很慢,一邊走一邊思考好多事情,腦子裡跟漿糊似的。
什麼怎麼開公司啊,什麼顧淺會不會答應自己的要求啊,什麼那件事情顧淺會不會抑鬱或者產生心理疾病啊,什麼時候去另一個武館看看啊,什麼祁淮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當她剛好路過沈梟晏房間時,房門突然打開,一陣清風襲來,夾雜著濃烈的男性荷爾蒙和淡淡的煙草香味,撲鼻而來。
時北念腦子瞬間定格,呆愣住了。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軀站立著,透過寬大的睡袍,隱約看見健壯的胸膛,腰間鬆垮垮的係著帶子,看上去隨便一扯就能掉落。
背著光,臉廓輪廓棱角分明,英俊如雕塑,漆黑的瞳孔泛著幽暗的光澤,讓人沉溺其中。
看著小姑娘呆愣的小表情,沈梟晏不可察覺的彎了彎嘴角,低聲道:“回來了?”
時北念不是什麼藏事的人,心裡有疑問一定要問出來,不然得憋死,彆過頭,不再看向沈梟晏,壓抑住心中亂跳的小鹿軟聲詢問:“梟晏叔叔,為什麼今天沒看見祁淮炙的詞條啊?”
沈梟晏原本還算溫和的臉色驟然陰沉,眉頭微蹙,顯然不太高興。
“你心疼了?”男人聲音低啞。
時北念眨巴著大眼睛,茫然的點點頭,目光與沈梟晏對視:“是啊。”
沈梟晏臉色更難看了,就連周圍的空氣也冷冽許多。
時北念有些莫名其妙,繼續道:“他可是影帝哎,無論是號召力還是粉絲數都是頂尖的存在,我心疼那些粉絲沒看清楚他的真實麵貌。”
聽到這話,沈梟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