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我說說嗎?”時北念好奇。
“家主有個哥哥主母知道嗎?”
時北念茫然搖頭。
“多年前沈家短期內換了三個家主,第一個便是現在家主的父親,那時沈家直係旁係大多住在祖宅。”
時北念簡單腦補了一下,笑道:“哇,豈不是很熱鬨?”
就像武館那樣,好多人一起生活,格外開心。
“如果每個人都各懷鬼胎,每天都有人莫名死去,主母還會覺得熱鬨嗎?”沈玉瑩淒涼一笑。
時北念知道是自己想法天真了,垂頭不語,默默聽著。
“突然有一天,就連家主遇害了,剛成年的大兒子繼任家主一位,現在的家主當時還小,他哥哥為了保護他,將他送到時家生活。”
“為什麼一定要把他送走?”
空氣靜謐了幾秒,沈玉瑩又說:“我聽說沈家的小書屋變成禁地了是嗎?”
時北念淡淡點頭,心中一緊。
“以前家主最愛去那裡看書了,四五歲時,他曾被人關在那裡四五天,差點餓死。”
“不是,沒人發現嗎?他喜歡去那裡看書,就沒人去找他?”
時北念無語,她雖然是個孤兒,師兄們也都很損,但一直在愛中成長,不理解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大家庭。
“這就是沈家,他的哥哥剛剛上任,很忙,想讓他死的人很多,又怎麼可能會去救他呢?”
時北念氣的頭都不暈了,喘著粗氣。
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最快樂的年紀,還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霸道總裁,居被關在小書屋裡幾天幾夜無人問津。
她突然想到那日在牆上看見的小人圖,難道是兒時的沈梟晏畫的?
在原主的記憶裡,家裡總有一個不愛說話,沒有感情的大哥哥,除了吃飯時,其他時間查無此人,不知從哪一天開始,那個大哥哥再也沒出現過了。
“先生的哥哥呢?”
“**,與上一任家主的死法一樣,那時現在的家主剛滿十六。”
“十六歲?”時北念詫異的瞪眼。
她十六歲的時候還在玩門前的泥巴呢,而沈梟晏已經成為一家之主,甚至存活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