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笑道:“怎麼可能是我對手。”
“所以,你懂了嗎?”
察覺小丫頭不是在開玩笑,江野雙臂環胸,深吸一口氣。
他們的師父曾親口說過,江野是新一代最有天賦又最努力的人物,在他們穿來前,江野早在武術上有了很高的地位。
而她時北念,也很優秀,但玩心重,太皮,在武館就是個隱藏款吉祥物的存在。
在這個世界上,能打過江野的,時北念想不到第二人。
鐘澤不服,難得開口:“比一場?”
時北念擺手敷衍,與江野異口同聲:“沒必要浪費時間。”
鐘澤:我可是家主從小培養的,打不過他?不行,有機會,我一定要跟這個男人打上一場。
時北念挽著顧淺的胳膊走在前麵,三位男人跟在後麵,夕陽西下,餘暉染紅了天空,將幾人的影子拉的很長。
“淮炙,沈梟晏和時北念都沒死,要不你自首,回去吧,隻是幾年牢獄,很快就過去了。”祁媽擔憂。
祁淮炙陰沉著臉,雙目猩紅,像極了困獸,他滿腦子都是顧淺看時北念那寵溺的眼神。
為什麼,為什麼她從沒用那種眼神看自己,為什麼?
“你們不懂。”祁淮炙沙啞著喉嚨。
“我不能失去她,我等不了,哪怕是死,也要跟她一起。”祁淮炙喃喃低語,像夢囈。
祁爸隻是拉起老婆,沒有過多情緒:“愛做什麼做什麼,如果傷害到你媽,你知道後果。”
“要不是你媽,你覺得我會多看你一眼?”
“老公不是說好的,你不要這樣嚇孩子。”祁媽趕緊抱住丈夫安撫,生怕丈夫會動手。
祁淮炙深吸一口氣,離開他們視線。
這種生活他早就倦了,小時候,母親一旦抱自己,一旦對自己伸手,他的父親便會瘋了似的打他,罵他。
甚至多次要殺了他。
那時他曾多次懷疑自己是不是親生的,為什麼爸爸那麼討厭自己,為什麼媽媽對自己的愛總是小心翼翼的。
現在他完全理解父親的做法。
那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