拚出了圖片之後, 第二個密室卻還是沒有解開。
段小然指出的王冠與玫瑰花的不同……也對解開密室沒有半點幫助。真正有幫助的是那一堆倒下的畫架——
每一幅畫架的正麵都是各種顏色的水彩,三人本來以為這些水彩隻是畫架上的裝飾。還是莊又晴眼尖發現,這幾幅畫架, 似乎也能夠拚成一幅圖。
三人動手將畫架上的畫布取下來, 在地麵擺放拚接,很快拚出了一盆鮮花的圖案。
“這盆鮮花我翻過,”段小然撓撓頭, “沒有看到鑰匙啊。”
“鮮花與王冠。”莊又晴迅速道, “屋子裡有王冠嗎?”
“有。”
段小然將王冠遞給她。
畫室裡擺放著各色道具,王冠就在這堆道具的正中央,放在了一個天平之上, 那一端重重地沉了下去。
莊又晴盯著那個天平, 心中有了猜測。
她道:“小然,把花抱過來,放在另一端。”
段小然聽話地乖乖照做,王冠慢慢被翹起, 最後與花盆的重量持平。
“哢噠。”
不知觸發了什麼小機關,從天平下掉出一把鑰匙。
莊又晴撿起鑰匙:“走了。”
段小然拿起王冠, 細細地看著它:“這王冠好精致啊, 真好看。”
段小然拿起它往頭上試戴,段平立馬阻止她道:“彆弄壞了道具。”
段小然撇撇嘴,看向莊又晴。
莊又晴笑了笑:“拿上吧, 我猜後麵可能會有用。這盆花可能也有用……”
三人各自拿上東西, 打開了下一道門, 門開後,是三道門。
門上麵分彆寫著:“擁有鮮花之人進入”、“擁有王冠之人進入”和“擁有藥水之人進入”。
除此之外,還有一行小字:進門口不可後退, 必須同時進入,才能打開所有門,最終解開密室。
三人麵麵相覷。
段小然有些害怕地看著莊又晴:“我們要分開了嗎?”
莊又晴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撫:“我們人太少了。”
如果再多幾個人,每道門中就能夠不止進入一個人。但是她們參加密室就隻有四個人,還有一個邵崢被抓走了,現在隻能分開走這三個密室。
“沒關係的,”莊又晴道,“這個密室不是恐怖主題,應該不會有太嚇人的東西。”
“相信你自己,”莊又晴鼓勵她,“我們小然這麼厲害,一個人可以的。”
段小然用力點頭,小辮子一晃一晃:“嗯!”
段平見段小然沒有半點想和他交談的意思,忍不住咳嗽一聲,以表明自己的存在感:“注意安全,不要被道具傷到了。”
“哦……”段小然悶悶道,“我知道了。”
她鼓著兩腮,雙拳緊握給自己壯膽。而後,她推開麵前的門,走了進去。
在段小然進去後不久,段平和莊又晴,也抱著手中的東西,兵分兩路,進入了各自的門。
莊又晴進入房間,感到身後的大門緩緩關上,自己陷入了一片黑暗當中。
四周都很黑,隻有前方有微亮的光芒,一閃一爍,地麵上還反射著縷縷微光。
她仔細一看,麵前居然是一個方格的陣型,並不是所有方格都鋪滿了地磚,而是一塊地磚、一塊水窪這樣間隔著,宛如國際象棋的黑白棋盤。
莊又晴踩上一塊地磚,繞開水窪,小心翼翼地朝著對麵走去。
對麵的光源是一柄正在發亮的油燈。油燈下,攤開著一本紙頁泛黃的日記。
莊又晴快速著紙頁上的內容:
“9月1號,他們抓走了希瑟爾……”
“9月5號,希瑟爾似乎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