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二丫的身體才好,你去了是不太好。”曾慶瞪了妻子一眼,對兒子說道。把冊子有點戀戀不舍的還給了兒子,讓他好好讀書。
“對了,我聽說親家母開始教二丫織布了。”歐陽氏又說道。
“太小了吧?上回看,還沒織機高呢。”曾慶一愣,覺得有點吃驚。
“那是不是說,將來我們還得給她買個織機?”歐陽氏皺眉說道,
她對李娘子的想法可是一清二楚的。現在教二丫織布,不就是想將來到曾家就不用下地乾活了嗎?想到李娘子這些年就沒下過地這一點,就讓歐陽氏又嫉又恨。常常背後說,‘李家豪氣,家裡的田地都交給族裡打理,公公竟然還說李娘子是能乾人,這樣的懶婆娘,能乾什麼。’
隻是到了現在,竟然還讓她女兒去學織布,就為了逃避下地乾活。此時歐陽氏就不想織布可比下地賺錢見效快的問題,她想的是,自己這個婆婆要下地,結果兒媳婦舒服的在家裡織點布就成了。她深深的覺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波及。
“孩子要看書,你彆說話了。”曾慶實在不想再說妻子什麼了,隻能輕聲說道,製止她再嚼舌根了。
為了兒子,歐陽氏終於是閉嘴了,曾凡坐在桌子的正麵,是燈光最好的地方,不過他沒寫字,隻是在看書。但好半天也沒翻一頁。
第二日,曾凡一早即起,出去洗漱之後,便幫著母親收拾院子,順便把院裡的雞給喂了。正好曾老爺子出來看到,“凡哥兒,你在做什麼?”